覓櫻拿著一個紙條遞給她:“姑娘,不知是誰送來的,壓在花瓶底下,你看看。”
子悠接過紙條,是元寶的字:“設法到城郊感念寺,你若不來,我便到王府救人。”
看紙上的墨跡,許是已經送過來兩三日了。
覓櫻不識字她好奇的問道:“姑娘,是誰送來的,寫的什麼啊?”
子悠趕快把紙條捏成一團:“沒什麼,許是誰惡作劇,不要管了。”
秋黎軒裡蕭憶安派侍衛來來回回的巡邏,元寶應當是沒機會送信過來,才送到覓櫻那裡。
如今她連這個院子也出不去,又如何能到城郊去。
她就這樣忐忑了一整日。
王府戒備森嚴,元寶送信進來已屬困難。
若她一直不出去,她怕元寶會衝動到王府來救人,那豈不是自投羅網。
傍晚春月來請子悠,說是王爺怕夫人悶,請了戲班子在小戲台開演。
子悠心裡放不下元寶,害怕他會冒險混入戲班子,便跟著春月去了小戲台。
戲台上在演一出叫《破鏡重圓》的戲,子悠全然無心聽戲。
她把台前幕後的戲子打雜都審視了一遍,沒有發現元寶的蹤跡。
又止不住的四處張望,生怕元寶會突然跳出來。
戲班子的人都收拾好東西散了,子悠仍坐在台下。
她的心還沒放下就又懸了起來。
這樣提心吊膽的也不是辦法,還是要設法出去見元寶一麵,勸他離開。
如今隻能同蕭憶安緩和關係,待他放鬆警惕,再找機會出城。
蕭憶安不知何時過來了。
子悠察覺他時嚇的一驚,捂住了心口。
她緩了緩對他說:“王爺,戲已經散了,你來晚了。”
借著燈光,蕭憶安望著子悠脖頸上隱隱的紅痕,兩頰飛過一片霞影。
他帶些歉意的說:“念兒,對不起,昨日夜裡我醉了,沒傷到你吧。”
“王爺,我想出去走一走,你陪我去看看月亮吧。”子悠對他微微一笑。
蕭憶安欣喜極了,這是重逢後,子悠第一次對他笑,還主動邀請他一起走走,他像孩子般笑了:“好。”
“我記得側園有一架秋千是王爺親手搭的,不知還在不在?”子悠問道。
蕭憶安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在的,念兒想到側園走走嗎?”
子悠點點頭。
兩人在園子裡走著,蕭憶安取下他的披風給子悠披起來。
丫鬟們見他們往側園走過去,提前過去布了燈。
兩人走到秋千旁,子悠坐在秋千上,蕭憶安在後麵輕輕推她蕩起來。
這樣和諧的夜晚,蕭憶安難得的身心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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