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份特殊,本不該拋頭露麵,但是小白和兵士們的性命更重要些,她必須要去一趟軍營。
子悠穿了一身農婦的衣裳,在臉上抹了碳灰,帶上帷帽悄悄出了門。
她到鎮上買了一匹馬,一路打聽著向南景的軍營奔去。
到了軍營門口,她向守衛的打聽:“這位軍爺,昨日可是有一個送藥材的小哥來過。”
那士兵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是他的姐姐,他今日還未歸家,我來打聽下,他可是還在軍營裡?”子悠問。
那士兵冷笑一聲:“你和他是一家的,你們這些賤商真是膽大包天,竟敢拿假藥糊弄我們,幸好軍醫查看了藥材,不然我們都要被你們給毒死了。好啊,你既然送上門了,就彆想走了。”
說著他一把將子悠按倒在地,對旁邊的士兵說:“你在這兒守著,我把她送去給督軍定罪。”
子悠被他押著走也沒有掙紮,低聲問道:“軍爺,我弟弟怎麼樣了?”
“你一會兒就見到他了,怕是沒有死也被打的快死了,督軍懷疑你們是北昭奸細,正在嚴加審問?”那士兵很是得意的一笑。
子悠被他按著,隻能看得見自己的腳和前麵的路。
走到督軍的軍帳外時,從裡麵迎麵走出來幾個人。
隻聽那兵士很是謙恭的說了句:“王爺。”
子悠聽見這兩個字,腦袋頓時懵了,不知他口中的王爺是蕭宴,還是蕭憶安。
無論是他們哪個,此情此景下再遇到,著實滑稽。
但顧不上那麼多了,她把頭死命的往下低,期盼那人認不出自己。
蕭憶安望了一眼子悠,眼神稀鬆平常。
連半點停留遲疑都沒有,像是見到了一個陌生人一般。
他問士兵:“這是什麼人?”
那聲音語氣平和,毫無波瀾。
子悠的心卻已跳的如錯落的鼓點,怎麼會是他?竟在這裡遇見他?
她曾無數次設想過兩人重逢的場景,萬萬沒想到是這樣的場景。
“是賣假藥那小子的姐姐,今日自己送上門來了,我正要交給督軍處置。”士兵答。
蕭憶安又是稀鬆平常的望了子悠一眼,什麼也沒說,便帶著手下離開了。
他竟沒認出她?還是他根本不願意與她相認?
子悠偷偷回頭望了一眼,是蕭憶安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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