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在你的洞穴裡。”
“昨天本王就說過了,讓你不要喝,這酒很烈。”淵澤慵懶富有邪性的視線放在她身上。
沈柒斂下眸,“然後你把我帶到這裡來了?”
淵澤點了下頭。
沈柒擰了擰眉。
她住進雄獸的屋子裡,總覺得有些不舒適。
而且,這裡隻有一張床,他睡哪?
看到沈柒眼底的疑惑,淵澤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你猜你昨晚都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此刻沈柒的腦袋還有點暈沉沉的,實在想不起來昨天後麵具體發生了什麼。
她記得自己就是喝了好幾碗酒,旁邊傳來低沉沙啞的聲音,她回了幾句,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過那酒可真是烈。
裡麵不知道放了什麼材料,後知後覺才知道還有讓人成癮的藥性,強烈控製自己身體時,為時已晚。
“昨夜你纏著本王”淵澤臉上的笑意越發濃厚了,還故意拖音不繼續往下說。
沈柒聽到他未說完的話,猛地抬頭,一雙冰冷的眸子看向他含笑的丹鳳眼。
首先排除他跟她發生了關係,其次她昨夜對他做過什麼?那也是不可能的,如果他對她做了什麼手腳,不過顯然也不可能,自己對於他也隻是有所求。
沈柒皮笑肉不笑,“玩笑開得蠻大。”
淵澤低低一笑,果然跟他想的一樣,不會相信,此刻她的神色也極其冷淡。
沈柒轉身就走。
彥狄剛過來,看到她從淵澤的洞口走出,驚訝的眼睛瞪得老大。
張開嘴,在他倆身上來回掃去,直至看到沈柒的背影越遠,才走到淵澤的身旁。
彥狄好不容易才捋直舌頭,說清楚完整的一句話,“澤,小七怎麼從你屋子裡出來了?”
又問了一句,“她在你這留了一宿?還是她剛來的?”
不對,這大早上的,來這乾嘛,隻能是從昨天開始就來到這了。
他怎麼還同意她留在他屋子裡?
淵澤轉回看著她背影的視線,揚高著頭,“她纏著本王,要住在這裡的。”
“啊?”彥狄眼睛睜得更大了,一個雌性住在他屋子裡,沒把她丟出去就不錯了,還同意她住一晚。
這想想也不對勁,看他現在的眼神,也絲毫沒有怒意,反而還十分樂意。
沒想到小七她還這麼大膽,冒著被拎出去的風險,勇氣可嘉!
另一邊——
沈柒還未回到自己的洞穴,就被一個人攔住。
正是許久未見的若蘭。
兩雙眼睛冷漠地對視著,誰也沒有說出第一個字,風吹起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若蘭率先開口,聲音冷冷的,“原來你真的是雌性。”
隨著風吹過,她聞到了她身上散發的雌性味道。
沈柒未出聲,她記得之前這個叫若蘭的雌性就對自己有敵意,現在突然碰到,也不知道她會對自己做什麼。
若蘭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還是跟以往一樣,容貌沒多大區彆。
“上次我放你走,沒告訴任何獸人,儘管再來一次,我還是會決定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