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們可能”森嚴頓感不妙,驀地聽到外麵有很多道聲音,齊齊朝這邊靠近,他跑出門口,就見外麵已經圍滿了一圈的邪獸。
他們都冷眼看著他。
他們發現了?
森嚴見他們朝他靠近,驚慌地回到屋子,想化身獸形,試著帶自己的弟弟和千墨一起殺出去。
還沒有幻化獸形的機會,他就感覺心臟縮的更疼了,漸漸蔓延至全身,讓他痛得苦不堪言。
“我的心臟,和身體為什麼這麼疼。”
森嚴一隻手撐在膝蓋處,另一隻手捂住胸口,明明沒有流血,痛意卻從裡麵流出。
連把人帶走的力氣都沒有。
森竹也疼得厲害,隻要一使勁,就是疼入骨髓般,不做任何動作,就能緩和。
“哥,我們被算計了。”
森嚴苦笑一聲,“千錯萬錯沒有想到,做的都是一場空。”
眾邪獸已經到了門口,看見他倆倒地,皆是沒有露出其他表情,仿佛已經知道他們會是這種下場。
“彥狄快回來了,等他過來處理。”最前麵的邪獸身形魁梧,冷笑一聲,看著他們白費力氣。
彥狄趕過來時,果真看到他們癱軟地臥在地上,沒有半分力氣,有的隻是眼含恨意的眼神。
他帶著揶揄的笑意,“這場遊戲玩的怎麼樣?”
森嚴陰冷地笑了聲,“這場遊戲還得多虧你。”
“什麼時候給我們下的藥。”森竹冷眼看著彥狄。
“昨夜,你們可曾聞到一股花香味?”
森嚴森竹相視一眼,他們確實聞到一股好聞的花香,以為隻是普普通通的花,難道,就是這股花香導致他們現在沒有力氣?
“它叫淨蓮花,還是澤實驗過的,淨蓮花的香味聞久了,強行使力,身體變得柔軟,在幻化獸形時便會全身無力,提不起力氣。”
聽著他的解說,沈柒看到倒在一旁的千墨,“他也昏迷了?”
“應該是被他倆打暈了,淨蓮花我沒用在他身上。”
沈柒點點頭,雙胞胎也不會殺了千墨,畢竟他們就是要利用他。
若蘭走到他們麵前,低垂著眸,眼含怒意,“你們為什麼要背叛王。”
森嚴冷冷一笑,“眾人都懼怕邪獸,我們也不想當一輩子邪獸,獸城才是我們最終生活的地方。”
“這麼說,你們也並不是出生在獸城的獸人。”
倆人聽言,臉上表情有些微妙。
沈柒看到他被戳中心思後,表情有些難堪。
“要不是你們,我們這次立了大功,我們在獸王城,肯定能獲得一個光明正大的職位。”
彥狄俯瞰著他,“你們在為誰辦事?”
“嗬,你不需要知道,邪獸不管在哪,都是獸王城的敵人。”
彥狄還未有動作,若蘭就聽不慣他說的話,伸出利爪,直接把他的一根手指割斷。
眼神中迸發出怒意,“那是曾經的邪獸城!有那種人管著邪獸城能好到什麼程度。”
森竹森竹看到哥哥的手指被砍斷,眼底似要噴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