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對了……”這小沒良心的,老大那麼耳提麵命的警醒他,他都沒舍得晾著這小東西,他倒好,先學會晾著他了,欠教育!
一隻手按住那雙不安分的小胳膊,騰出一隻手撥開唐韻厚重的劉海,彆在耳後,摘掉眼鏡,露出底下那雙氤氳霧氣的眸子。
“交代一下吧,怎麼回事?晾著我是什麼意思?”
“……”唐韻眼神閃躲,不敢看他。
這主意是老唐教的,他昨晚特意琢磨了一番,隱約好像知道老唐的用意,但又不確定,畢竟人家也沒表態過,太過自作多情總歸不好。
“啞巴了?”
“……沒。”
“為什麼晾著我?”
“……”
“那我換個問法,打算晾我多久?”
這個問題倒還真把唐韻給問住了,老唐隻說晾他幾天,看看他的反應,可具體幾天,老唐沒教啊!
三天?一周?一個月?
……會不會太久了……
“一……”
“嗯?”
這個‘嗯’字發音很微妙,自鼻腔發出,語調不斷上揚,氣息裡帶著威脅和探究。
唐韻本來想說一周,但話到嘴邊,生生半道改了口,“……一天!”
“嗯。”
暗暗唾棄自己沒出息,唐韻趁機乖巧討饒:“能放開我了麼?”
“不行。”
“為什麼!”
唐韻委屈,唐韻撇嘴,唐韻生氣!
“第二個問題,頭繩呢?怎麼沒帶?想加練?”
藍宥不滿的眯著眼,看到那黑漆漆的發帶就想給他揪掉。
“不想不想!”唐韻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他不要,他不想!
“那為什麼不帶?”
“我……怕弄壞了……專門單獨放起來了……”
畢竟那麼貴,真要磕到碰到,他賠不起啊!
但這話聽到藍宥耳朵裡,瞬間如沐春風,心裡憋得那股氣兒霎時煙消雲散,一時間感覺心情格外明朗。
唇角揚著壓抑不住的笑,他鬆開唐韻,輕輕為他揉著手腕,剛剛攥的有些緊,小東西的手腕被攥出一層手指印。
唐韻莫名其妙,這是……拷問結束了?
藍宥撤掉風牆,擼了一把他的腦袋,指了指10米磚牆,
“行了,繼續吧。”
“哦。”
唐韻整理一下校服,伸出了手:“……眼鏡。”
“嘖,不用戴了,彆以為我不知道,這是平麵鏡,你根本就不近視!這又沒有彆人,其他同學也看不見,戴這玩意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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