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煜這台機甲高約十五米,寬約10米。
戰鬥機甲比起娛樂機甲要大的多,內部設施也更齊全,正常情況下,機甲的能源儲備能讓其保持七天左右的日常運行。
機甲控製室密封度極好,連空氣流通都采用內部循環係統,這也是為啥機甲外部都被白色蛛絲包裹,控製室卻一根都沒有爬進來的原因。
機甲控製室除了操控台還隔出來一個20多平米的小房間,房間雖小但生活用品配備齊全。
唐韻背著藍煜進入房間,將扶靠到床上,他才一屁股坐到地上,狠狠鬆了口氣。
他呼呼喘著粗氣,慢慢調整身體狀態。卸下精神力的護持,他的腿、他的腰、他的胳膊,都開始反饋這趟超越他身體極限的奔跑所帶來的負麵影響。
疼、麻、酸、軟!
再次運轉光係精神力,淡金色的精神力如一層護體紗衣一般籠罩全身。
唐韻感受溫溫涼涼的精神力在修複受損的肌體,緩緩闔眼,歪頭靠在牆邊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床上的藍煜卻是怨氣衝天,忿忿不平!
這小beta倒是享受起來了,他這個病號還躺著呢!
他的雙腿都磨破幾層皮了,又麻又痛,都不知道管管他?
果然是個小沒良心的!
不過他是個慣會裝相的a,再有氣,這世家公子的風度,這儒雅的範兒還是得端著,
“嘶—!”
這聲呼痛起的恰好到處,自喉間溢出,卻輕咬嘴唇壓抑。
不長不短,不輕不重,恰好讓人聽到又不顯刻意,給人一種憑著堅韌毅力忍痛到極限,實在沒忍住,不得不溢出了一點聲響。
可就這20來平米的地方,裡頭還有個小型衛生間,稍微有點響動唐韻便能立馬察覺。更何況他也隻是閉眼假寐,又沒有真的睡著。
唐韻倏然睜開眼,憂心的扭頭看向床上的藍煜。
藍煜半躺著靠在床上,藏青色軍服破破爛爛,身上那嶙峋的傷口雖已恢複,但一層層駭人的血漬卻昭示著此人先前受過怎樣嚴重的傷,傷口是撫平了,但疼呢,誰替他把曾經的疼也抹掉。
他此刻微偏著頭,下頜線勾畫出優美的弧度,輕咬嘴唇,明顯是在壓抑忍耐著什麼,宛若受傷的孤獸躲在角落獨自舔舐傷口,著實讓人心疼。
唐韻驀然想起他頹然倒進血泊裡的那一幕,隨即眉眼低垂,不敢再看他。
愧疚猶如開閘泄洪的大壩,洶湧而至──
都是因為他這人才遭了這般的罪,他理應負責到底的。
藍煜記得,曾經有個追他的小o說過,他微微偏頭的時候,左側的下頜線尤為好看,自帶一種破碎的美感,特彆能激發oa的保護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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