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的騷亂蔓延開時,莫沉歡正在跟人拚酒,容悅抱著孩子跟在她身後,時不時扯一下她的袖子,怕她喝多了難受。
尖叫和哭喊很快傳到了主宴廳,莫沉歡警覺的將老公和孩子護在身後,衝身邊的心腹大喝一聲:“兄弟們,抄家夥!有人砸場子!”
手下們迅速掏出武器,擺出防禦姿勢。
莫沉歡看著亂做一團的宴會廳,秀眉緊皺,轉頭對容悅說:“你帶小番薯去包間躲著,彆出來!”
她護著容悅朝包間位置走,容悅一邊隨她挪動一邊擔憂地看著她:“那你呢?”
“小場麵,我應付的來。主要怕嚇著孩子。”
“嗯。”
容悅點點頭,快速跑進了包間。
唐韻和夜梟也察覺到了外麵的異動,正想出去查探,就見容悅抱著孩子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
唐韻:“外麵怎麼回事?”
小番薯被混亂的人群嚇哭了,容悅正手忙腳亂地抱著他哄。
“還不清楚,好像有人在喊什麼異獸、怪物之類的。沒聽太清。”
唐韻掌心運轉光係精神力,輕輕撫上小番薯的眉心,刹那間哭鬨不止的小家夥止住了哭泣,好奇的抓住他的手指晃來晃去。
夜梟沉思片刻,對二人說:“我出去看看,你們先在這兒待會。”
唐韻看了看小番薯和容悅,知道他們父子身邊不能離人,同他點點頭。
夜梟出了包間,抬手一揮,一層厚厚的冰瞬間將包間門堵住。
他快速在人群中搜尋莫沉歡的身影,一晃眼,掃視到兩個人形蜥蜴狀的怪物正在人群中肆意獵殺啃食。
他心下一凜,暗道不妙,這「擬生人」竟然已經滲透到了黑市!
他抬腳朝地麵猛地一跺,刹那間,地麵傳來一陣劇烈的震顫,兩條晶瑩剔透的冰蛇驟然升騰而起。
那冰蛇如閃電般迅速纏上了蜥蜴人。動作淩厲而迅猛,瞬間就將蜥蜴人的四肢緊緊束縛,使其牢牢地被困在了地麵上。
蜥蜴人憤怒地張牙舞爪,鋒利的爪子瘋狂地揮舞著,試圖掙脫這冰冷的束縛。可那兩條冰蛇如同堅固的鎖鏈,絲毫沒有鬆動的跡象。
被緊急救下賓客感激地看了一眼夜梟,手腳並用撲騰著爬起來,踉踉蹌蹌朝著門口奔去。
主宴廳的人跑得差不多了,夜梟放開手腳,一杆冰槍現於手中,淩空一甩,槍身如蛟龍出窟,在空中劃出一道炫目的軌跡,帶起一陣尖銳的破風聲。
槍尖如閃電般向前刺出,瞬間穿透了其中一隻蜥蜴人的喉嚨!
那一瞬間揚起的勁風將冰蛇都給震碎。
夜梟手臂用力,拔地而起,冰槍裹挾著未消的餘威,又朝著另一個蜥蜴人疾刺而去。速度之快,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隻聽得“噗嗤”一聲,冰槍無情地將第二個蜥蜴人也刺穿,就像穿糖葫蘆一樣,把兩個蜥蜴人穿到了一起。
兩個蜥蜴人在長槍上拚命掙紮,口中發出痛苦的嘶吼,綠色的血液順著槍身汩汩流下,在地麵彙聚成一灘腥氣難聞的血泊。
最終,蜥蜴人掙紮了幾下,腦袋一歪不動了。
很快那層蜥蜴皮褪去,槍杆上隻留兩個死去多時的人類屍體。
夜梟皺著眉大步朝外麵走去,外廳能跑的人早就跑沒影了,剩下哎呦叫苦的都是被蜥蜴人襲擊過的。
殘肢和鮮血零零散散灑落在桌椅上,莫沉歡帶著西區的兄弟們對戰其餘六個蜥蜴人。
到底人多勢眾,其中五隻已經被斬殺,最後一隻尚且有些靈智,最後高喊一聲:“「冥堂」必勝!”也被莫沉歡一槍送去了閻羅殿。
禍亂被平息,受傷的都是最開始離那幾個蜥蜴人位置比較近的幾個,大部分人都已經逃離。
唯一可惜的是好好的宴會被破壞,鬨心!
莫沉歡留手下打掃戰場、收拾殘局,然後與夜梟對視一眼,難得有默契的一起回了包間。
包間內,小番薯已經睡著了。
兩個alpha推門而入時,容悅正抱著小番薯在包間裡急得來回轉圈,唐韻則坐在桌子旁心不在焉地扣著桌布,那桌布已經被他扣出一堆褶子了。
容悅見兩人進來,快步跑過去,“阿歡,沒事吧!”
莫沉歡緊急作了個止步的手勢,叫停了自家oa的投懷送抱,“誒!先彆靠近,我倆身上臟,都沾著血呢!”
“是你臟,我沒沾上。”夜梟頭一昂,唇角含笑,負手朝唐韻走去。
“嘿,你……!”莫沉歡衝著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對他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態度頗為不爽!
夜梟沒空搭理她,他走到唐韻跟前,屈身半蹲,伸手製止了他扣桌布行為。
捧起oa的手仔細看了看,手指肚已經泛起了深紅,再不製止就得發紫了。
他低頭,溫柔地朝著那發紅的手指肚吹了吹,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仿佛oa的手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唐韻的臉瞬間升起了紅暈,就如同那天邊絢麗的晚霞。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那紅暈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為他原本白皙的肌膚增添了幾分迷人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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