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開程家的家庭背景不說,單論顏值,程鬱妥妥的甩小麗幾條街,蠍哥要是沒瞎,為了下一代的基因考慮也知道該選誰。
丟了工作的雲姐沒了近水樓台給蠍哥洗腦的便利,加上蠍哥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拒,雲姐等不了了,乾脆利落地拉著侄女來找蠍哥。
晏茴聽不見蠍哥衝姑侄倆說了什麼,隻見他嘴唇緊閉著,眉頭也輕皺在一起,似乎忍耐到了極致,藏在身後的手緊握成拳頭,克製著衝上去給雲姐揮一拳的衝動。
萍嬸大概是擔心他們會真的鬨起來,局促地站在幾人身邊,一雙眼睛不斷地從他們身上來回睃巡著,確保自己可以第一時間阻止鬨劇的發生。
晏茴見狀忽然來了興致,打開窗戶,把院子裡劍拔弩張的場麵拍了下來發給了程鬱。沒等晏茴編輯合適的文字,程鬱幾乎秒回,“操……我馬上到!”
陸呈澤折回臥室,剛好撞見晏茴抱著手機在傻笑,“一起床就這麼開心,誰給你發的消息?”
晏茴假裝聽不出他話裡的酸意,“我開心是因為見到了你,和誰發的消息無關。”
果然,陸呈澤對她的這一招很受用,才剛沉下的臉頃刻間陰轉晴,薄唇極為滿意的彎起,一雙墨色的眼睛裡閃現出一道狡黠。
陸呈澤上前兩步,忽然彎下腰將晏茴抱了起來,讓她坐到了飄窗邊上。窗台挺高,晏茴的雙手一直圈在男人的脖頸上,從這個角度看著他剛好可以平視。
“是不是我起床的動靜吵到你了,怎麼沒有多睡一會兒?”陸呈澤雙手環在她的腰上,柔聲問道。
晏茴搖搖頭,扭頭衝窗外努努嘴,“雲姐的嗓門太有穿透力,隔音玻璃都抵抗不住。”
“聽萍嬸說你昨晚把雲姐開除了,怪我沒提前調查對方的底細,我已經讓祁聞跟家政公司聯係了,最晚明天會再安排一個背景乾淨乾活麻利的阿姨過來。”陸呈澤說。
晏茴問:“你不好奇我為什麼要開除雲姐嗎?”
陸呈澤:“一個保姆罷了,有什麼好奇的,你作為家裡的女主人,怎麼處置她們是你該有的權利。”
“這麼信任我,不怕我是在無理取鬨?”晏茴笑著追問。
陸呈澤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語氣裡滿是無儘的寵溺,“在這個家裡,你就是女王,想怎麼無理取鬨都行,隻要彆把我開除了,橫著走都成。”
“陸呈澤,我懷疑你在罵我?”晏茴佯怒。
陸呈澤一臉無辜,“你可是我心肝寶貝,寵你都來不及,哪舍得罵你?”
晏茴:“可你說我橫著走啊,我又不是螃蟹。”
陸呈澤一聽樂了,竟覺得眼前的女人多了幾分難得的可愛,要不是幾小時前剛折騰過,怕她身體承受不住,真想將人扔回床上,好好探討一下什麼叫作橫著走。
一時的心軟竟耽擱了整整半個月之久,莘城新拿到的舊宅區項目開局不利,銀行拒絕給他們放貸款,原因無他,陸呈澤給銀行抵壓的幾個項目皆和鹿南集團有關。
陸海琛親自找到幾個銀行的領導人,撇清自己與陸呈澤的關係,個個都是商場中混出的人精,雖然明白父子之間不會有隔夜仇,卻沒人願意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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