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海灣酒店的包廂內,中午的陽光透過窗照進來,給餐桌上擺放整齊的餐具鍍上了一層金色,一道道美味佳肴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晏茴如約而至,輕輕推開包廂的門,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圓桌前的許傾怡,臉上的平靜瞬間被驚訝取代。許傾怡同樣一臉詫異,顯然沒料到這麼快會再次見到晏茴。
晏晚黎正與許傾怡交談著什麼,臉上掛著笑,看到晏茴,連忙起身招呼:“晏茴,快進來,咱們坐下說。”
晏茴定了定神,走進包廂在晏晚黎另一側的空位上坐下。
晏晚黎給晏茴麵前的空杯倒滿熱水,正準備介紹兩人認識,卻被晏茴給打斷了,“不用介紹了,我和許小姐很早之前就相識。”
“既然如此,那真是太巧了。”晏晚黎笑著道。
晏茴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是啊,真巧,沒想到許小姐新一季《煥然一新》的讚助商。”
“這可不是巧,簡直是冤家路窄。”許傾怡輕哼一聲,陰陽怪氣的道。
晏晚黎沒在意許傾怡的話,接著說道:“晏茴啊,這次《煥然一新》第二季,是個難得的機會,我特彆希望你能加入我們。”
許傾怡坐在一旁,嘴角掛著一絲冷笑,不等晏茴回答,搶先說道:“晏茴?哼,就她?晏晚黎,你可彆糊塗了。你可能不知道,當年她因為偷了養父的手表被養母檢舉,後來學校都不敢收留她了,足以說明她品德有嚴重的問題。這樣的人,你也敢用?”
晏茴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沒想到許傾怡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
“許傾怡,你到底有完沒完,陳年爛芝麻的事記了多少年了,逢人就說,你不嫌煩我都聽得長耳繭了,生怕彆人不知道當年的事是你在背後搞的小動作嗎?”
“我搞的小動作?”許傾怡冷笑,“我什麼時候搞得小動作,難不成那手表是我從你養父手上摘下來塞進你床頭櫃子裡的嗎?”
晏茴徒勞解釋:“我那是被人陷害的。”
許傾怡不依不撓,“你說被人陷害就是被人陷害的,我還說是親眼看到你從你養父房裡偷來的呢。”
“這事我知道。”被忽略在一旁的晏晚黎忽然開口打斷了她們的爭辯,“我可以替晏茴作證,偷手表的事真的與晏茴無關,一切都是晏昌平和喬華珺搞的鬼,晏茴是無辜的。”
許傾怡不滿地暼了晏晚黎一眼,“就算偷手表的事與她無關,當年庭允的死怎麼說?”
擔心晏晚黎不知其中緣由,許傾怡又簡單向她科普了一下前因後果,而後先聲奪人的道:“當年要不是她跑去音樂學院告密,庭允根本不會死,她就是殺人凶手。這樣的人一旦參加比賽,早晚會被人爆出當年的黑曆史,會壞了整個節目的名聲。”
晏茴顯然也怒了,“許傾怡,我和你說了多少遍,庭允和溫斯禮交往的事不是我給捅出去的,彆再想把這臟水往我身上潑。”
晏晚黎試著打圓場,“傾怡,晏茴,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麵子上,咱們坐下來好好吃頓飯?”
許傾怡聞言輕蔑地看了晏茴一眼,“吃飯,憑她一個殺人凶手也配和我同坐在一張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