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隻覺得腦袋暈暈的,腿肚子都有些打顫,季宴低低喘息了一聲,緩緩放開了她。“小丫頭,呼吸!”
他溫熱的指腹輕輕摩挲過鹿笙嫣紅的唇瓣,眼中滿是寵溺與憐惜。
鹿笙大口喘著氣,胸口起伏不定。
季宴將她輕輕攬入懷中,手輕撫著她的背脊,為她順氣。“這麼久了,怎麼還學不會換氣。”
鹿笙眼眶都紅了,聲音裡帶著幾分委屈和嬌嗔:“季宴,你欺負人。”
季宴輕笑一聲,那笑聲在夜色中帶著幾分玩味與寵溺,他低頭用鼻尖輕輕蹭了蹭鹿笙的,溫熱的呼吸拂過她敏感的肌膚。“嗬!平常喊季叔叔,隻有急了的時候才叫季宴?這就叫欺負了,要是以後,你還不得哭,嗯?”
鹿笙氣不過,她的小手伸出,掐住了季宴腰間的軟肉。
季宴猝不及防,悶哼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錯愕,他低沉而略帶沙啞的聲音在鹿笙耳邊響起,“小丫頭,彆玩火,你再這樣,我可忍不住了。”
他的眼神深邃,喉結輕輕滾動,鹿笙的小手還掐在他的腰間,能感受到他肌肉緊繃的力量。
鹿笙嚇得立即放開了手,如同觸碰了燙手山芋般迅速縮回,眼眸中閃爍著驚慌與羞澀。
季宴的眼神中是一團難以熄滅的火焰,他低沉而急切的聲音在鹿笙耳邊響起:“怎麼辦?笙笙,我快要等不及了。”
他的拇指摩挲著她柔軟的唇瓣,仿佛要以此平息內心的躁動。鹿笙的眼眸如同秋水般盈盈,帶著羞澀與慌亂,她微微顫抖著,不敢直視季宴熾熱的目光。
季宴輕輕歎了口氣,溫柔地撫過鹿笙被風吹亂的發絲,將它們輕輕彆到耳後,“很晚了,笙笙,快回去吧。”
鹿笙輕輕依偎在季宴的胸口,抬頭望著他堅毅的下巴,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舍:“你要回部隊嗎?”
季宴的眼眸裡閃爍著溫柔的光芒,“我請了三天假,明天去醫院陪你。”
鹿笙的眼睛一亮,閃爍著驚喜的光芒,“真的嗎?可是外公外婆還有舅舅都會在醫院,你去了他們會不會多想?”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忐忑。
季宴輕輕一笑,“沒事,交給我。”
“好吧!那我回去了。”鹿笙依依不舍地從季宴的懷抱中抽離,她轉過身,一步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季宴站在原地,目送著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夜色的儘頭。他輕輕撫了撫被鹿笙掐過的腰間,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微笑。
第二日清晨,醫院裡,消毒水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鹿笙穿著病號服,坐在床邊,雙手輕輕絞著衣角,不時望向門口。
江鳴和幾位護士、醫生低聲交代著什麼,鹿笙緊張地咽了口唾沫,醫生溫和地對她一笑,輕聲說:“鹿笙,手術安排在下午六點,記得今天都不能吃東西哦。”
鹿笙十分乖巧的點點頭。
老太太坐在鹿笙床邊,緊緊握住鹿笙的手,輕聲細語道:“笙笙,彆怕,外婆在。”
鹿笙輕輕揚起嘴角,她反握住外婆的手,“外婆,我不怕。”
季宴推開病房的門,站在門口的顧冉,目光緊緊追隨著他,眼神中滿是對他的依戀。
季宴的目光未曾停留,他徑直走向病床旁的鹿笙。鹿笙抬頭,瞬間眼中綻放出絢爛的光芒,臉上洋溢著純粹的喜悅。
江老爺子拄著拐杖,緩緩從病房的另一側轉過身來,目光中帶著幾分驚訝與好奇。“季宴,你怎麼回來了?”
季宴微笑著看向江老爺子,眼神裡滿是真誠:“伯父,我回來處理點事情,聽我媽說笙笙在做手術,我就過來看看。”
江老爺子眯起眼睛,帶著幾分關切問道:“你休息幾天?”
季宴的目光溫柔地掠過鹿笙,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我請了三天假。”
江老爺子拍了拍季宴的肩膀,“季宴,你回來的剛好,如果你事情處理的差不多,就幫我守著笙笙,有你在,我更放心一些。”
季宴微微頷首,“好的,伯父,我知道了,我會保護好她的安全。”
江鳴目光在季宴身上停留了一瞬,隨即轉向江老爺子,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解,“爸,你怎麼還麻煩季宴?那不是有顧小姐嗎?再說,我不是還在嗎?你這安排也太誇張了點吧。”
江老爺子眼神銳利,望向江鳴,“你懂什麼?人心險惡,永遠不要低估人性。我的笙笙不能有一絲風險。”
鹿笙偷偷看向季宴,唇角不自覺地上揚,勾勒出一抹甜蜜而又略帶羞澀的微笑。
季宴感受到她的目光,輕輕側頭,兩人視線交彙的瞬間,他的眼底泛起了溫柔的漣漪,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
鹿笙想,如果外公知道了她和季宴在一起了,不知道外公再想起今天這般信任季宴的模樣,會作何感想!
啊!想想都好愁人。
鹿笙輕輕拉了拉老太太的手,輕聲說道:“外公,外婆,手術還要到下午呢!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有舅舅和季叔叔呢,你們年紀大了,彆累壞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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