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鳴想到蘇乘舟那慫樣,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對葉苗苗說:“苗苗,他確實挺弱雞的,配不上你。彆擔心,改天舅舅給你找個好的,保證是個身強體壯,又能體貼照顧人的小夥子。”
鹿笙抿嘴一笑,調皮地眨了眨眼,故意拉長了語調:“隻要不像舅舅那樣,萬花叢中過就行。”
江鳴故作受傷地捂住了胸口,誇張地喊道:“笙笙,你這話可就冤枉我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自從有了你舅媽,我可是潔身自好,連多看其他女人一眼都不敢啊。”
老太太和葉苗苗都被他這誇張的表演逗笑了,病房裡瞬間充滿了歡聲笑語。
下午,季宴為鹿笙辦好了出院手續,驅車緩緩駛入江家老宅。
江老爺子早已候在門口,一臉凝重。他迎上前,低聲道:“我們派去的人回來了,說那裡已經人去樓空,現場收拾得乾乾淨淨,連根頭發絲兒都沒留下。這些人顯然訓練有素,有強烈的反偵查意識,我們這次,什麼也沒查到。”
鹿笙緩緩開口:“外公,那個眼鏡是個心理醫生,或許可以從這個職業入手調查。”
江老爺子聞言,眼神一凜,點頭表示讚同:“好,外公知道了,會立即著手去查。你明天很早就要走,晚上不如就直接去季家住吧,也免得季宴半夜還要特意跑過來接你,來回奔波太辛苦了。”
“好,那我收拾一下就去。”鹿笙輕手輕腳地上樓。
樓下,江老爺子望著季宴,眼神中帶著幾分歉意與感慨:“你這次為了笙笙,失去了升遷的資格,怕是有一段時間要待在連長的位置了。”
季宴微微一笑,“外公,升遷與否,對我來說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笙笙能平安無事。再說,我剛去容城,不升反而是件好事。”
鹿笙站在樓梯口,手中提著一隻小巧的行李箱,正欲邁步下樓,卻見季宴大步流星地走上樓來,輕輕接過鹿笙手中的行李箱。他穩健地走在前麵,鹿笙跟在他的身後。
鹿笙站在樓梯口,轉頭望向江老爺子,她輕聲說道:“外公,那我走了,您和外婆說一聲。”
江老爺子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舍,“嗯!走吧!你外婆帶小雪出去玩了,晚點我和她說。”說著,他緩緩走到門口,目送著鹿笙和季宴消失在視線中。
到了季家,已經是傍晚了,鹿笙剛進門,視線就落在了坐在沙發上的季憶川和錢雨欣身上,她不由得一愣,驚訝地脫口而出:“欣欣?你怎麼在這裡?”
錢雨欣見到鹿笙,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她局促地絞著手指,“啊!那個,我就是過來看看季奶奶。”
這時候,季夫人從房間裡拿出一套嶄新的睡衣,笑容可掬地對錢雨欣說:“雨欣啊,晚上你就穿你二嬸的睡衣,將就一下吧,都是乾淨的呢。”
季夫人一轉身,恰好見到了剛進門的鹿笙,頓時滿臉驚喜,眼睛笑成了月牙狀:“哎呀,笙笙來了啊!”
鹿笙挽住季夫人的手,親昵地問道:“季阿姨,這雨欣是?”
季夫人拍了拍鹿笙的手背,笑眯眯地說:“哎喲!雨欣是憶川的女朋友,兩人感情可好了。這不,憶川這幾天生病了,這孩子就急匆匆地過來瞧瞧,還非要幫忙照顧。我看天色也晚了,就讓她留下來住了。”
錢雨欣聞言,臉色通紅,她覺得尷尬!
鹿笙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在錢雨欣和季憶川之間流轉,輕聲說道:“哦?原來是來看季憶川的呀?”
錢雨欣的臉頰瞬間如火燒雲般通紅,她局促不安地站起身,雙手不知該放在哪裡,眼神閃爍不定:“阿姨,我……我實驗室還有事,我……我先走了。”
說著,她慌亂地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包,就要離開。
季憶川見狀,直接伸出手拉住了錢雨欣纖細的手腕,聲音中帶著一絲病中的沙啞與溫柔:“雨欣,我還在發燒,你不是說留下來照顧我嗎?”
錢雨欣的臉頰更紅了,仿佛能滴出血來,她瞪大眼睛,求助般地看向鹿笙。
鹿笙卻輕笑著走上前來,一隻手輕輕搭在錢雨欣的肩膀上,眼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欣欣,彆害羞呀!你看你和憶川感情這麼好,以後呀,你還要叫我一聲三嬸呢!”
說著,鹿笙調皮地向錢雨欣眨了眨眼,那眼神中既有善意也有幾分調侃。
錢雨欣的臉更燙了,嬌嗔的瞪了一眼鹿笙,“笙笙。”
鹿笙笑著看向季夫人,撒嬌般地說道:“阿姨,我好餓!這一路上都想著您做的飯呢。”
季夫人聞言,滿臉寵溺地拍了拍鹿笙的手背,笑道:“你這孩子,就知道哄我開心。飯已經做好了,大家快來吃飯吧。”
飯桌上,季憶川不時地拿起筷子,為錢雨欣夾去她愛吃的菜肴。
錢雨欣的臉頰微紅,低垂著眼簾,偶爾抬頭,與鹿笙的目光相遇,便有些不自在。終於,她忍不住輕聲嗔怪道:“笙笙,你不是餓了嗎?怎麼光看著不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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