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見升起了擋板,便肆無忌憚地吻上了鹿笙的唇。他的吻溫柔而深邃,如同春日細雨般纏綿,輕輕撬開她的牙關,與她舌齒交纏。
他的氣息包裹著她,每一次呼吸都讓她感到窒息般的甜蜜。季宴的大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背脊,帶著無儘的寵溺與溫柔。
季宴咬著鹿笙的耳垂,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在鹿笙耳邊響起,“笙笙,剛剛我就想要這樣懲罰你了。”說話間,他的唇瓣沿著她的耳廓緩緩下滑,停留在她細膩的脖頸上,輕輕啃咬著,帶著幾分懲罰的意味。
鹿笙的身體微微顫抖,臉頰上染上了緋紅,她雙手緊緊攀附在季宴的肩頭,指甲不自覺地掐入他的肌膚。眼眸半閉,嘴唇微張,喘息聲在車內響起,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媚態。
季宴的吻愈發熾熱,他大手一攬,將鹿笙緊緊貼在車座上,唇舌交織間,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進去。車內溫度驟升,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曖昧氣息。
鹿笙推著季宴堅實的胸膛,聲音細若蚊蚋,“季叔叔,彆,這是在車上。”她的眼眸裡閃爍著慌亂與羞澀,臉頰如火燒般滾燙。
季宴的呼吸略顯急促,目光深邃而熾熱,他緩緩停下動作,額頭抵在鹿笙的額上,輕聲喘息著,聲音沙啞而充滿磁性,“笙笙,你讓我怎麼忍?”
鹿笙的臉頰埋在他的胸膛,雙手緊緊揪著他的衣襟,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張棋還在呢!”
季宴輕輕歎了口氣,隨即坐直了身子,目光溫柔而寵溺地看著鹿笙,“回家繼續。”他伸手輕輕撫過鹿笙潮紅的臉頰,眼神裡滿是愛意與渴望。
回到江家老宅,江老爺子一見季宴,他嘴角便勾起一抹慈祥的笑意:“季宴,你回來了。”
季宴步伐穩健,恭敬地回應:“外公。”
江老爺子笑眯眯地看著他們,眼中滿是和煦,“先讓笙笙帶你去看看你外婆,晚點來我書房。”
鹿笙挽著季宴的手臂,兩人並肩走向後院的小樓。
老太太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卻透著幾分安詳,她閉著眼睛,似乎正沉浸在某個溫柔的夢境中。
鹿笙輕手輕腳地坐在床邊,眼眶微紅,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輕聲喊道:“外婆。”
老太太緩緩睜開眼睛,她微微側頭,便見到了站在床邊的季宴。老太太的嘴角勾起一抹溫暖的笑容,聲音微弱卻充滿喜悅:“季宴,你來了。”
季宴輕輕上前,溫厚的手掌包裹住老太太乾枯卻溫暖的手,“外婆,我來看你了。”
老太太的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卻也掩不住嘴角那抹欣慰的笑意。她緩緩說道:“聽說你和笙笙的婚事提前了,是為了我這個老太婆吧!能看到你們喜結連理,我這心裡啊,就像吃了蜜一樣甜。就算哪天走了,也沒什麼遺憾了。”
鹿笙的眼眶泛紅,她哽咽著聲音,堅定地說:“外婆,你一定可以長命百歲的。”
老太太的臉上綻放出和煦的笑容,那笑容裡帶著幾分慈愛與釋然,她輕輕搖頭,“傻孩子,外婆這把年紀了,早就看淡了生死。”
老太太轉頭看向季宴,“季宴啊,笙笙我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幫我好好照顧她。她呀,還小,有時候會任性,會耍小脾氣,你多包容她一些,替我多疼疼她。”說著,老太太伸出另一隻乾枯的手,輕輕撫過鹿笙的臉頰,眼神裡滿是憐愛與不舍。
鹿笙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滑落臉頰,滴落在老太太乾枯的手背上。
季宴見狀,連忙攬緊她的腰,將她輕輕擁入懷中,目光堅定地看著老太太,“外婆,放心,此生,我絕不會讓笙笙受半點委屈。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會用我的全部去愛護她、守護她。”
“好,你這樣說,外婆就放心了。”老太太的眼神漸漸柔和,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嘴角掛著一抹安心的微笑。
鹿笙輕輕靠在季宴肩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老太太緩緩閉上眼睛,似乎在這溫暖的氛圍中,又陷入了甜美的夢鄉。
從老太太的房裡出來,季宴踏著沉穩的步伐,走進了江老爺子的書房。書房內,古樸的書架上擺滿了沉甸甸的書籍,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墨香,江老爺子坐在寬大的書桌後。
“季宴,你這次回來,你父親應該跟你說了吧!”。
季宴微微點頭,神色凝重,“外公,這個位置要退下來,怕是不容易。”
江老爺子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這麼多年外公也不是白做的,其他的你不用擔心,隻需安心等著調令就行。”
江老爺子的眼神裡閃過一抹複雜,他輕輕歎了口氣,目光溫和地看向季宴,“隻是,你真的決定好轉業了?”
季宴微微點頭,“嗯!我和笙笙結婚了,我也不適合繼續在一線待著,我想陪著她。那些槍林彈雨的日子,雖然榮耀,但有了她,我更向往平淡的生活。”
江老爺子沉聲道:“好,那這次回去,你儘快交接容城的事情。你放心,隻要外公還在世的一天,我就會幫你坐穩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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