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慧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鹿笙,你很害怕是不是?不是有人護著你嗎?你讓他現在自殺,我就讓你走,怎麼樣?”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屋內回蕩,帶著一絲玩味。
鹿笙緊緊盯著陳慧,“不可能,你想也彆想!”她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季宴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他冷冷地看著陳慧,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陳慧的眼神在季宴與鹿笙之間來回遊移,最終定格在季宴那張冷峻的麵容上,“我給你選擇,要麼你現在死,我放了鹿笙,讓她安然無恙地離開;要麼你現在走,我不攔你,但鹿笙的命,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
季宴舔了舔腮幫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我這個人,最不喜歡被人威脅。”
話語未落,他身形一閃,宛如獵豹撲食,猛地上前。一腳淩厲如風,精準無誤地踹在陳慧的小腹上,將她整個人狠狠踢倒在地。陳慧措手不及,手中的炸彈開關差點脫手,她驚恐地瞪大眼睛,掙紮著想要去按。季宴眼疾手快,又是一腳,帶著千鈞之力,直接將那炸彈踢飛出去。
鹿笙嚇得捂住了耳朵,緊閉雙眼,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膛。然而,想象中的爆炸並未到來,隻有重物落地的沉悶聲響。
她緩緩睜開眼,隻見那個所謂的炸彈靜靜地躺在地上,外殼裂開,露出裡麵簡單的電子元件和閃爍的定時燈——原來隻是一個偽裝得極為逼真的定時裝置。
陳慧滿臉不可置信,癱倒在地上,目光呆滯地望著那落地的“炸彈”,嘴唇顫抖著:“你……你怎麼發現的?”
季宴冷笑一聲,蹲下身,輕輕撿起那裝置,眼神中滿是嘲諷:“這麼拙劣的東西,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季宴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似踏在陳慧破碎的希望上。陳慧的恐懼在眼中凝聚,她嘶啞著嗓音,顫聲哀求:“彆,彆殺我……我,我隻是太恨了……”
季宴一拳狠狠砸在陳慧的臉頰上。陳慧的頭猛地一側,撞在冰冷的牆壁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隨即軟綿綿地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鹿笙緊緊拉住季宴的手臂,眼中還殘留著未散的驚恐,聲音微微顫抖:“季叔叔,彆……彆再打她了。”
季宴低頭,目光溫柔地拂過鹿笙的臉龐,將她輕輕攬入懷中,低聲安慰:“彆怕,她隻是暫時暈了過去。”
感受到季宴胸膛傳來的溫暖與安定,鹿笙的心跳漸漸平複,她抬眸望向季宴,“季叔叔,你怎麼知道那炸彈是假的?”
季宴微微一笑,“這東西,構造太過簡單,定時器的燈光閃爍頻率也不對,稍加留意便能發現破綻。”
鹿笙紅著眼眶,緊緊依偎在季宴懷裡,聲音中還帶著未消的顫音:“嚇死我了。”
季宴輕輕拍打著她的背,“彆怕,我在,嗯?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你。”他低頭,用溫熱的指腹輕輕拭去鹿笙眼角即將溢出的淚珠,眼神中滿是寵溺與疼惜。
鹿笙吸了吸鼻子,臉頰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卻已忍不住綻放出笑顏,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但是剛剛季叔叔好帥,我好喜歡。”
季宴輕笑一聲,那笑聲低沉而磁性,“真的?那有沒有獎勵?”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幾分溫柔,眼神裡閃爍著促狹的光。
鹿笙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緋紅,如同初綻的櫻花,她羞澀地低下頭,“要……要什麼獎勵?”
季宴在鹿笙的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帶著一絲酥麻:“獎勵改天向你討回來。現在先處理她的事情。”
說著,他輕輕將鹿笙扶到一旁坐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迅速撥通了一個號碼,語氣冰冷而果決:“警方嗎?我這裡有個犯罪嫌疑人,企圖謀殺並綁架……”
從警局出來的那一刻,夜色已深,街燈昏黃,將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鹿笙一眼就看到了等在不遠處的張棋。
鹿笙轉頭看向季宴,眼神中帶著不舍與依戀:“季叔叔,你要走了嗎?”
季宴輕輕歎了口氣,那雙深邃的眼眸裡滿是溫柔與無奈。他抬起手,指尖輕輕摩挲著鹿笙的臉頰,“嗯,讓張棋帶你回去吧。你今晚也受了不小的驚嚇,需要好好休息。”
鹿笙緊緊環著季宴的腰身,仿佛害怕他下一秒就會消失般,依戀地蹭了蹭他的胸膛。“那季叔叔,路上小心。”
季宴低頭,深情地吻了吻鹿笙的發頂。“好!我不在的時候,記得讓張棋時刻跟著,知道嗎?”
鹿笙點頭,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嗯!我知道了。”
季宴輕輕擁抱著鹿笙,仿佛要將她揉進骨子裡,那雙深邃的眼眸裡滿是柔情與不舍。他緩緩捧起鹿笙的臉,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真是舍不得你這個小丫頭。”
話音未落,他俯身,唇瓣如狂風暴雨般壓了下來。鹿笙隻覺一陣眩暈,整個人仿佛被卷入了一個溫暖的旋渦。她的雙手緊緊攀附著季宴的肩頭,心跳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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