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揉著惺忪的睡眼,頭發略顯淩亂,她走到門口,疑惑地望著葉苗苗,“苗苗,怎麼了?外麵好像很吵。”
葉苗苗輕輕搖頭,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苦笑,“沒事,笙笙,就是早上有兩隻狗在亂叫,你彆管他們,再睡會兒吧。”
鹿笙打了個哈欠,搖了搖頭說:“不睡了,今天要回去給外婆施針。”
張棋拎著熱氣騰騰的早餐,剛跨過門檻,蘇乘舟便緊隨其後,臉上帶著不屈的青紫,嘴角還掛著一絲倔強的笑。
葉苗苗見狀,眉頭緊鎖,不悅地喊道:“蘇乘舟,我不是讓你也滾嘛!怎麼,還想再挨一頓打?”
蘇乘舟卻不以為意,嬉皮笑臉地湊近,手裡還拎著一袋包子,試圖緩和氣氛:“苗苗,你看,我給你買了你最愛的灌湯包,章宇軒那家夥走就走了,我可不能走,我得守著你啊。”
葉苗苗無奈地歎了口氣,她眼神中帶著幾分揶揄望向蘇乘舟:“我說蘇總,你好歹是一個集團的老總,成天跟著我一個員工算怎麼回事?公司不忙嗎?還是說,您這大總裁的職位其實是閒職?”
蘇乘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手裡那袋熱氣騰騰的灌湯包在他手中輕輕搖晃,“我喜歡跟著。”
葉苗苗翻了個白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隨即又迅速恢複冷漠:“你怎麼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粘上就撕不下來了?”
蘇乘舟將手中的灌湯包輕輕放在桌上,眼神溫柔地望著葉苗苗,嘴角揚起一抹寵溺的笑:“苗苗,你快洗漱吃東西,我送你去劇組。”
葉苗苗望著蘇乘舟那副認真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卻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暖意。她轉身走向洗漱間,腳步輕快。
鹿笙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眼中閃爍著笑意。
天氣逐漸炎熱,很快就到了婚禮的前一天。
夜色已深,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鹿笙的房間。房間內,鹿笙坐在床邊,手中緊握著手機,眼神中帶著幾分焦急與期待。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了這份寧靜。鹿笙猛地一驚,迅速接起電話,耳邊傳來季宴那略帶疲憊卻溫柔的聲音:“笙笙,我到了。”
鹿笙輕輕推開窗戶,夜風帶著微涼拂過她的臉頰,她一眼便瞧見了樓下那抹熟悉的軍綠色。季宴挺拔的身影站在車門口,月光勾勒出他堅毅的輪廓,他抬頭望向鹿笙所在的窗戶,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
鹿笙穿著輕盈的睡衣,腳步輕快地下了樓,她飛奔過庭院,撲進季宴懷裡時,那份久違的溫暖瞬間包裹了她。“季叔叔,你怎麼這麼晚才到啊!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季宴低頭,目光溫柔如水,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笙笙,抱歉,路上有點事情耽誤了,我怎麼會不要你呢。”
鹿笙緊緊依偎在季宴的懷中,抬頭望著他,眼中閃爍著期許的光芒,輕聲問道:“季叔叔,你這次回來還走嗎?”
季宴輕輕搖頭,“不走了,準備接外公的職位,以後就在帝都,陪著你。”
鹿笙的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她雙手捧著季宴的臉,紅唇帶著一絲顫抖,緩緩湊了上去。
季宴微微一愣,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被無儘的溫柔所取代。他猛地將她抵在冰涼的車門上,一隻手輕輕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鹿笙的雙手緊緊勾著季宴的脖子,臉上泛起了羞澀的紅暈,眼眸中閃爍著無儘的思念與柔情,輕聲呢喃:“季叔叔,我想你,每天都想。”
季宴的眼中笑意更甚,帶著幾分戲謔與寵溺,他再次在她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看來笙笙真是想念的緊,今天居然這般主動,嗯?不過,我很喜歡。”
說著,季宴將鹿笙輕輕抱起,緩緩將她安置在寬敞舒適的車後座。月光透過半開的車窗,灑在她微微泛紅的臉頰上,為她平添了幾分柔美與羞澀。
季宴緊隨其後,他傾身向前,一手輕輕撐在鹿笙的耳側,隨後,他毫不猶豫地俯身,雙唇精準地捕捉住她的,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與深情,仿佛要將所有的思念與愛意,都通過這個吻,傾瀉給她。
就在季宴的手緩緩滑入鹿笙的睡衣內,輕柔而炙熱地觸碰著她的肌膚時,鹿笙猛地一驚,慌忙抓住了他的手腕,眼神中帶著幾分慌亂與羞澀,“季叔叔,彆……一會,一會化妝師就要來了,我還要準備明天婚禮的事情呢。”
季宴低頭望著鹿笙,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有千言萬語在湧動。他輕輕歎了口氣,聲音低沉而沙啞,“可是笙笙,我等不及了。”
季宴的呼吸變得熾熱而沉重,他輕輕咬住鹿笙柔軟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間,激起一陣陣顫栗。
他的吻如同狂風暴雨般落下,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將鹿笙的理智徹底吞噬。鹿笙的雙手緊緊攀附著季宴的肩背。季宴的唇瓣再次覆上鹿笙的,兩人唇舌交纏,抵死糾纏,仿佛要將對方揉進骨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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