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靜氣呼呼地闖進李首長的辦公室,門被重重地關上,震得桌上的文件都輕輕顫動。
李首長正低頭審閱著文件,聽到動靜,抬頭望向門口,“這大早上的,是誰惹我孫女不高興了?”
李心靜快步走到爺爺身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雙手環胸,氣鼓鼓地說:“爺爺,那個季宴就是個木頭!”
李首長皺了皺眉,眼神中帶著幾分嚴肅與慈愛交織的複雜情緒,“心靜,你看上季宴了?他可是結婚了。”
李心靜猛地站起身,眼神裡閃爍著不甘與倔強,“那結婚了也可以離婚啊!爺爺,您看看他那老婆,一看就是沒什麼身份背景的,整天隻知道圍著季宴轉,跟個小孩子一樣,對季宴的前途一點幫助沒有。真不知道季宴看上她什麼了?”
李首長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滿是無奈與疼愛,“心靜,你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怎麼就看上一個已婚的。”
李心靜雙手緊緊拽著李首長的手臂,“爺爺,其他男人我都看不上,就季宴,我一眼就看上了。我不管,爺爺,你要幫我,查查他老婆是誰,最好是用錢打發了。隻要他們離了婚,我就有機會。”說著,她輕輕晃動著爺爺的胳膊,撒嬌道。
李首長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滿是無奈與寵溺,“心靜,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倔呢?”
李心靜抬起頭,眼眶微紅,“爺爺,從小到大,我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這次也一樣,我就要季宴,您就幫幫我吧。”
李首長沉吟片刻,“季宴是你爺爺的老戰友推薦過來的,不過,他倒是沒有提及他媳婦的事情,這樣吧!爺爺先查查。”
李心靜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仿佛陰霾儘散,陽光重現。她緊緊抱著李首長的胳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撒嬌地說道:“謝謝爺爺,我就知道爺爺最疼我了。”
李首長的臉上也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他輕輕拍著李心靜的手背,眼神中滿是寵溺與無奈。
商場內燈火輝煌,各式商品琳琅滿目。鹿笙漫步在女裝區,偶爾駐足,指尖輕輕滑過柔軟的布料,眼中卻並無購買之意。
張棋跟在一旁,打趣道:“小嫂子,逛了這麼久,你就不心動點什麼?”
鹿笙輕笑,搖了搖頭,“我什麼都不缺,就是出來透透氣。”
張棋眨了眨眼,一副我什麼都懂的表情,“小嫂子,你是怕宴哥愧疚不能陪你,所以你才出來逛吧!”
鹿笙笑了笑,正欲回答,忽然,商場中央傳來一陣騷動,一聲焦急的呼喊穿透嘈雜,清晰地傳入鹿笙耳中:“請問,這裡有沒有醫生?有人暈倒了!”
鹿笙聞聲望去,人群中一陣慌亂,她迅速撥開人群,隻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倒在地上,臉色蒼白,雙眼緊閉,呼吸微弱。周圍的人們或焦急呼喚,或手忙腳亂地翻找手機準備撥打急救電話。
鹿笙毫不猶豫地蹲下身,一手輕輕托起老人的頭,讓他稍微側躺,以便呼吸更順暢,另一手迅速檢查老人的脈搏和呼吸情況。
鹿笙從精致的挎包中緩緩抽出一排細長的銀針,她手法嫻熟,纖細的手指輕巧地撚動銀針,精準無誤地刺入老人身上的幾個穴位,動作流暢而有力。
張棋站在一旁,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四周,生怕有人打擾到鹿笙。
沒過一會兒,老人緩緩睜開了眼睛,渾濁的眸子逐漸恢複了神采。周圍的人群爆發出一陣驚歎和掌聲。
老人的臉色雖還略顯蒼白,但已有了血色,他微微側頭,看向正輕輕拔出銀針的鹿笙。
鹿笙溫柔地笑了笑,輕聲問道:“奶奶,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老人緩緩坐起身,“小姑娘,是你救了我,謝謝你!我這老骨頭,今天要不是遇到你,可就危險了。”
鹿笙搖了搖頭:“奶奶,您太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您現在感覺好些了嗎?要不要我叫救護車來,送您去醫院檢查一下?”
老人搖了搖頭,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精神已經好了許多:“不用了,小姑娘,我感覺好多了。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張棋快步上前,穩穩地扶住老人的臂膀,動作既小心又體貼。
鹿笙則從包裡翻找手機,“奶奶,您家在哪裡?要不我幫您打個電話,讓家人來接您吧?”
老人輕輕拍了拍鹿笙的手背,“小姑娘,真是太麻煩你了。我今天就是一個人出來逛逛,沒想到會遇上這事兒。我家離這兒不遠,如果你方便的話,能不能送我回去?”
鹿笙溫柔地對老人笑了笑,輕聲細語道:“奶奶,您彆擔心,我們送您回家。張棋,你去開車,我們在門口等你。”
張棋聞言,立刻轉身大步流星地朝商場停車場奔去,那背影透著一股子乾練與果決。
老人被鹿笙和張棋攙扶著緩緩走向商場門口,邊走邊感激地說:“小姑娘,他是你丈夫嗎?長得真俊。”
鹿笙輕輕搖頭,臉上泛起一抹紅暈,解釋道:“不是的,奶奶,他是我的朋友,叫張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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