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癟了癟嘴,假裝生氣地瞪了他一眼,“哪有這樣的道理,打架還能治病不成。”
季宴緩緩啟動車子,夜色中,車燈劃破寂靜。鹿笙目光憂慮,輕聲問道:“季叔叔,章家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季宴神色複雜,目光仿佛穿透了黑暗,沉聲道:“嗯!章家本就是黑道出身,這些年雖然洗白了不少,但那些暗地裡的勾當哪能輕易撇清,終究不是正途。”
醫院裡,燈光昏黃而黯淡,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刺鼻氣味。醫生麵色凝重,“家屬要做好心理準備,怕是醒過來的幾率很小。”
章母聞言,整個人如遭雷擊,癱軟在地,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
章父緊咬著牙關,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眼神中滿是絕望與不甘。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聲音沙啞地問道:“醫生,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醫生輕輕歎了口氣,目光轉向一旁焦急等待的章父章母,“我看剛剛是鹿神醫送貴公子來的醫院,也許……你們可以找鹿神醫試試。”
章父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猛地站起身,“我去,現在就去季家。”
季宴正在開車,季蛐白的電話打了進來。“老三,章家來人了,你們回來一趟。”
季宴眉頭一皺,車速不減,沉聲問道:“他們來做什麼?”
電話那頭,季蛐白的聲音略顯急促:“不清楚,但看他們的樣子很急切,說一定要見到鹿笙。”
季宴的車速不禁加快了幾分。剛到季家大門,門口停著幾輛車。
車子剛停穩,就見章父一臉急切地迎了過來。鹿笙匆匆下了車,章父幾步上前,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季宴,鹿笙,你們回來了。真是太好了,鹿神醫,求求您,救救我兒子,現在隻有您能救他了。”說著,他就要向鹿笙跪下。
鹿笙慌忙伸手扶住,眼中滿是驚慌與不忍,“章叔叔,您彆這樣,快起來。”
季宴聞言,臉色沉了下來,“這是怎麼回事?”
章父滿臉悲痛,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哭腔:“剛剛醫院下了通知,說宇軒那孩子……估計醒不過來了。鹿笙,你是神醫,你幫我看看吧!隻要能救活宇軒,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鹿笙輕輕轉頭,她靜靜地看向季宴。季宴眉頭緊鎖,他緩緩開口,“笙笙去可以,但是必須對外保密。我們不想卷入不必要的麻煩中,特彆是章家那些複雜的糾葛。”
章父連連點頭,神色鄭重,保證道:“好,我一定會嚴格保密,絕對不會讓鹿神醫受到傷害。”
鹿笙柔聲道:“走吧!再去一趟醫院。”
季宴緊抿著唇,他迅速打開車門,兩人一前一後上了車。
醫院裡,鹿笙站在急救室昏黃的燈光下,眉頭緊蹙,目光專注而深沉地落在章宇軒那張毫無生氣的臉上。一旁的監護儀發出規律的嘀嗒聲,與室內凝重的氣氛格格不入。
章父站在鹿笙身旁,滿臉緊張與期待,雙手緊握在背後,不時地搓動著,喉結上下滾動,似乎在竭力壓抑著內心的焦慮。
“怎麼樣?”章父的聲音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祈求。
鹿笙輕輕歎了口氣,神色凝重,“有點困難,他的傷勢太重,而且……似乎還有一些不明的毒素在體內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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