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母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踉蹌幾步,幾乎要跌倒,“中毒了?我就說,讓你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你偏不聽!現在好了,惹了他們,咱們兒子可怎麼搞啊……”淚水如泉湧般滑落,她雙手緊緊揪著胸前的衣服,仿佛這樣就能減輕內心的痛苦和絕望。
章父緊抿著唇,眼神中閃過一抹狠厲,他暗暗發誓,無論付出多大代價,都要讓那些害了兒子的人付出代價。
“鹿神醫,宇軒……宇軒還有得救嗎?”章父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眼神中滿是迫切與希望。
“我想想辦法,但得需要一段時間。這期間,章少爺的情況可能會有所反複,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說著,鹿笙走向一旁的醫療設備,開始仔細研究起各種數據和圖表。
夜色已深,季宴正和鹿笙正走出醫院,突然,季宴的手機響起,屏幕上閃爍著“江老爺子”的來電顯示。
他接起電話,那頭傳來江老爺子沉穩而略帶威嚴的聲音:“季宴,帶笙笙回一趟江家。”
江家老宅內,老爺子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麵容威嚴卻透著幾分慈祥。
門輕輕被推開,鹿笙走了進來,她輕聲喊了一句:“外公。”
江老爺子緩緩抬手,示意道:“坐吧。”
季宴拉著鹿笙在沙發上坐下,神情凝重地問道:“外公,是不是因為章家的事情?”
江老爺子輕輕歎了口氣,目光變得深邃起來,神色凝重的說:“季宴,你身份特殊,不可牽涉進章家的紛爭中,章明豐去季家求笙笙一事,遲早會傳開。”
鹿笙皺著眉,眼神中滿是擔憂:“外公,那我去醫治章宇軒,會不會對季叔叔有影響?”
江老爺子沉默片刻,目光如炬地看向鹿笙:“笙笙,你醫術高超,救死扶傷是你的天職。但章家之事錯綜複雜,你一旦涉足,恐怕難以抽身。至於季宴,他身份敏感,你的每一個決定都可能牽動他的利益。”
說著,他輕輕拍了拍鹿笙的手背,語重心長:“你要慎重考慮啊。”
季宴微微傾身向前,“外公,章宇軒和笙笙有些交情,如果這件事笙笙不管,她怕是良心難安。”
鹿笙看向季宴,抿了抿唇,她輕聲說道:“季叔叔,我……”
季宴溫柔地打斷她,眼神中滿是鼓勵與理解:“笙笙,你儘管去做,剩下的不用操心。”
這時,江鳴帶著月嬋匆匆趕了回來,兩人的臉上都帶著幾分急切。江鳴一進門就高聲喊道:“笙笙回來了?爸,月家來人了。”
江老爺子聞言,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淩厲。“怎麼回事?”
江鳴神色緊張,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月家人說月黎被人綁架了,月家希望您出手相助。”
這時,月父與月母滿臉焦慮,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月父神色淒然,眼眶泛紅,一見到江老爺子,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哽咽:“親家,求求您,救救我家黎兒吧!”
月母也緊跟其後,淚流滿麵,雙手緊緊抓著江老爺子的衣袖,哭訴著:“老爺子,您一定要出手相助啊,黎兒她那麼善良,怎麼會遭遇這等厄運……”
江老爺子皺了皺眉,威嚴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耐:“都起來好好說話。”
月父月母聞言,身子一顫,連忙從地上爬起,滿臉淚痕,神色淒楚。
月嬋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你們若是想哭喪就回去哭,在我們江家哭算怎麼回事?”
月母擦拭著淚水,哽咽著說:“我們知道,可我們實在是心急如焚,不知該如何是好。嬋兒,你幫我們求求你公公救救你妹妹吧!”說著,她又看向江老爺子,眼神中滿是祈求。
江老爺子眉頭緊鎖,目光如炬,聲音低沉而有力:“月黎是如何被綁的?綁她的又是什麼人?你們給我說清楚。”
月父身體微微顫抖,神色淒然,他哽咽著說道:“還不都是因為章家,他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現在,那些人拿黎兒的性命要挾章家,要他們交出章宇軒,說是要斷了章家的後啊。黎兒她……她無辜受累啊,老爺子。”
月嬋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與不屑,聲音冰冷地響起:“當初是你們使勁攀附章家,為了那所謂的權勢和利益,不惜讓月黎爬上章家小少爺的床。怎麼,現在出了事情,就知道來找我們江家哭訴了?”
月嬋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入月父月母的心中。她目光冰冷,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繼續說道:“你們很清楚章家得罪的是什麼人,你讓我公公救月黎,我公公是什麼人,他的身份豈是能和章家有關聯的?你們倒真是有臉來求,憑什麼就認為我們江家可以放棄政治仕途去救一個小三的女兒。”
月母被月嬋一番話氣得渾身發抖,她手指著月嬋,聲音尖銳地喊道:“月嬋,你這是嫁到江家來一點教養都沒有了!你公公都還未說什麼,你就說如此一大堆!你怎麼能這麼狠心,看著你妹妹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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