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季宴的眼神緊緊鎖定在鹿笙的臉上,仿佛在等待著她的回答。
鹿笙的喉嚨有些發乾,她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聲音顫抖地問道:“你……你怎麼知道?”
季宴的眼神深邃而複雜,“那笙笙答應了?”
鹿笙聞言,連忙搖頭,急得眼眶都泛起了紅暈,“我沒有,我不會答應的。季叔叔,你要相信我。”
她的雙手緊緊抓著季宴的手,眼神中滿是真誠與焦急。
季宴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緩緩伸出手,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珠,“傻姑娘,我就是問問,怎麼還急哭了。”
鹿笙的眼眶中還泛著淚光,她輕輕抽噎著,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我怕你多想,所以才沒跟你說的。”
季宴心疼地將她摟緊,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嗯!我知道,笙笙。你做得很好,以後不管發生什麼,都要記住,你是我的,隻能是我一個人的,嗯?”
鹿笙嘟著嘴,臉上帶著幾分孩子氣的倔強,反駁道:“才不是,我是我自己的。”
季宴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他伸出手指,輕輕捏了捏鹿笙的臉頰。鹿笙的臉蛋瞬間變得紅撲撲的,像是熟透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他緩緩開口:“好,你是你自己的,但也是我的寶貝。”
鹿笙輕輕推了推季宴,柔聲道:“很晚了,你要不要睡覺了?”
季宴的眼眸深邃,緊緊鎖住鹿笙,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可是笙笙,我想抱著你睡。”
鹿笙輕輕搖頭,“不行,我睡著了會碰到你傷口的,你自己睡。”話音未落,她便輕巧地從季宴懷中掙脫,轉身走向那張放置在病房角落的小床。
季宴的眼眸中閃過一抹不舍與無奈,他輕輕歎了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寵溺:“笙笙,你真的不抱著我睡?”
鹿笙已躺在小床上,隻露出半張臉,她微微側頭,“我先睡了,季叔叔,晚安。”說完,她輕輕拉上了被子,隻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
季宴望著她,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卻又帶著一絲苦澀,他緩緩躺下。
第二日清晨,季夫人手提著精致的蛋糕盒,腳步輕快地走進病房。
季宴靠在床頭,身上還穿著病號服,但神色已比昨日好了許多。他見到季夫人,微微一笑,“媽,您這麼早就來了,笙笙還沒醒呢。”
季夫人輕聲細語,生怕吵醒鹿笙,“我知道,你不是要蛋糕嗎?一早就給你送來了。”
季宴心頭一暖,輕聲道:“謝謝媽。”
季夫人將食盒放在床頭櫃上,“這裡麵是燕窩粥,待會笙笙醒了,讓她吃一點。現在懷孕了,早上可得吃東西。”
“好,我知道了,謝謝媽。”
季夫人溫柔地看了鹿笙一眼,輕聲說道:“我走了,有事你給我打電話。”
鹿笙還在甜美的夢鄉中,嘴角掛著一抹溫柔的微笑,季宴坐在小床邊,目光溫柔如水,輕輕摩挲著她細膩的臉頰。“笙笙,起床吃點東西再睡,不然小肚子該餓了。”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眉眼、鼻梁,最終停留在她柔軟的唇瓣上,似乎想要喚醒這個沉睡中的小人兒。
鹿笙無意識地抱住了季宴的脖子,臉往他溫暖的懷裡蹭了蹭。她的發絲輕輕拂過季宴的臉頰,帶著淡淡的清香,讓他心頭一酥。然而,這不經意的動作卻不小心觸碰到了季宴的傷口,他輕哼了一聲,眉頭微微蹙起。
鹿笙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季宴緊鎖的眉頭和隱忍的表情,瞬間清醒過來,慌忙鬆開手,眼中滿是歉意:“季叔叔,我是不是碰到你的傷口了?”
季宴輕輕搖頭,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滿是寵溺:“沒事,笙笙,沒有碰到。”
鹿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來,目光落在季宴略顯蒼白的臉上,心疼地說:“你怎麼不在床上躺著?”
季宴溫柔地笑了笑,眼神裡滿是寵溺:“我擔心笙笙餓了,媽帶了燕窩粥,溫度剛好,你吃一點,嗯?”
鹿笙下了床,穿著柔軟的拖鞋,雙手輕輕扶住他的肩膀,“你快躺著,粥我來拿。”
季宴順從地躺回了床上,鹿笙轉身小心翼翼地從床頭櫃上端起那碗還散發著熱氣的燕窩粥。輕輕舀起一勺溫潤如玉的燕窩粥,送至季宴的唇邊。
季宴微微一笑,卻未張口,“這是媽特意給你準備的。”
鹿笙眨了眨眼,說:“還有好多呢,這麼一大碗,我可吃不了這麼多。”說著,她又將勺子往前遞了遞。
“那笙笙先吃,吃不下我再吃。”說著,季宴輕輕推了推手中的勺子,示意鹿笙自己先吃。
鹿笙輕輕地搖了搖頭,“不行,季叔叔,你先吃。”
季宴拗不過她,隻好微微張開嘴,鹿笙小心翼翼地將勺子遞進他嘴裡。
門口,月嬋誇張地捂著嘴,一臉笑意盈盈地走進來,調侃道:“哎喲!我這一嘴狗糧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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