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夜聞言,神色變得有些複雜,他歎了口氣,撓了撓頭,無奈地說:“哎喲!那不是以前嘛!現在商業場上,講的是合作共贏。南氏最近發展勢頭很猛,咱們季氏要是能和南氏聯手,那肯定是如虎添翼啊!爸以前那麼說,可能是那時候南氏確實有什麼問題。但現在時代不同了,咱們也不能一直抱著老黃曆不放嘛!”
季宴的眼神愈發深沉,他走近季夜,“你就沒問過爸,為什麼不和南氏合作?”
季夜搖了搖頭,“沒有啊!”說著,他抬頭望向季宴,眼中閃過一絲懇求:“老三,你就彆賣關子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南氏真的有什麼問題嗎?”
季宴的眼神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深邃,他壓低了聲音,“官家的本家是南姓,你不知道?”
季夜聞言,臉上寫滿了震驚,他瞪大了眼睛,聲音顫抖著:“南……南司音是官家那邊的人?”
季宴的神色在昏暗中顯得愈發凝重,他壓低聲音,對季夜道:“離南家遠一點,最近會有大動作。”
季夜聞言,瞳孔猛地一縮,急切地問道:“你們要做什麼?彆瞞著我啊!”
“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記住,彆和南家扯上關係,保護好家裡人。”
季夜滿臉懊悔,雙手不安地搓撚著衣角,聲音低沉而自責:“我是不是不該將南司音帶到家裡來?”
馮璐輕輕歎了口氣,哼了一聲:“現在說這些有用?你還能將人攆出去?”
第二日,陽光斑駁地灑在院子中,鹿笙正坐在秋千上,輕輕地晃動著,手中拿著一本古樸的書,神情專注而寧靜。
這時,南司音款步走來,她的步伐輕盈而優雅,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她走到鹿笙身旁,輕聲喊道:“鹿笙。”
鹿笙疏離地點了點頭,說:“南小姐。”
南司音輕輕絞著手中的手帕,目光溫柔卻帶著幾分複雜地望向鹿笙,“其實我來季家,隻是想來看看你的,並沒有惡意。”
鹿笙聞言,微微抬眸,清澈的眼眸中帶著幾分疑惑與探究,“南小姐為何想來看我?”
“我想看看,能讓黑鷹那般心心念念的女子,究竟是何等模樣。”
鹿笙愣怔地望著南司音,清澈的眼眸裡滿是難以置信,“你是……為了黑鷹而來?可我與他,並沒有多少交集。”
南司音的眼神突然變得幽深,她輕聲細語,“可他隻對你一個人溫柔,甚至為了你,背叛了我爺爺。”
鹿笙沉默不語,眉頭輕輕蹙起,仿佛在心中衡量著南司音的每一句話。
南司音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繼續道:“不過,有件事你也許不知道,季塵和季宴相繼出事,可都是黑鷹一手策劃的。”
鹿笙聞言,猛地抬頭,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震驚與不可置信。她緊盯著南司音,“你什麼意思?”
南司音的聲音低沉而富有誘惑力,她緩緩靠近鹿笙,幾乎貼在她耳邊說道:“季家和江家如今的勢力,想要下手,難於登天。所以,我們得從你身上下手。動章家的章宇軒,就容易多了。畢竟,他是黑道出身,隻要你陷入章家的事情,季家和江家就很難撇清關係。”說著,南司音輕輕一笑,那笑容裡藏著太多的算計與陰謀。
南司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裡滿是冰冷與嘲諷:“這麼看來,其實,黑鷹對你也沒有很特彆,不過是她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鹿笙抬頭看向南司音說:“你說季宴出事是黑鷹策劃的?”
南司音輕輕一笑,那笑容在晨光中顯得格外詭異。“他大張旗鼓的放了你,你覺得是為什麼?不過是為了讓你成為我們手中的誘餌,鹿笙,你從一開始,就是這場遊戲裡最關鍵的一環。”
鹿笙捏了捏拳頭,“所以,南家的人想要控製我,從而控製黑鷹,乃至季家和江家?”
南司音嘴角勾起一抹讚賞的笑意,“你很聰明,鹿笙。”
鹿笙的眼神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她緩緩站起身,與南司音四目相對,“你為何和我說這些?”
南司音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苦澀與決絕。“因為我也不喜歡南家的人,我可能比你更想看到南家衰落。”
鹿笙眉頭緊鎖,目光中滿是困惑:“我不明白。”
南司音的臉上浮起一抹複雜的神色,她望向遠方,仿佛在回憶著往昔:“南家有很嚴酷的繼承人選拔,能活到現在的繼承人很少。記得那年寒冬,我身陷絕境,是黑鷹出手救了我。如果當年不是黑鷹,也許我早就死了。黑鷹對於南家的人來說是一把刀,冰冷、鋒利,被用來清除一切障礙;可在我的心裡,他卻是最重要的人。”
鹿笙緊緊盯著南司音,仿佛要看穿她的內心。“所以你將這些告訴我,是想讓我做什麼?”
南司音深吸一口氣,她的目光在鹿笙的臉上停留了片刻,“鹿笙,我是來告訴你,不要被南家控製,這樣黑鷹才能擺脫南家的控製。也許,隻有你能幫他重新做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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