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季宴的大手輕輕覆上鹿笙作亂的小手,溫熱而有力。
鹿笙的臉頰更加緋紅,眼眸中閃爍著慌亂與羞澀,她試圖抽回手,卻被季宴握得更緊,“明明就是你欺負我,還說我玩火。”
季宴輕笑一聲,那笑聲如同春風拂過湖麵,帶著幾分寵溺與無奈:“嗯!我錯了,笙笙,再親親,嗯?”說著,他緩緩靠近,溫熱的呼吸拂過鹿笙的臉頰,帶著一絲絲不容拒絕的溫柔。
鹿笙的臉頰瞬間如同火燒雲般緋紅,她慌亂地搖著頭,聲音細若蚊蚋:“不要,不要……”
季宴的聲音帶著一絲啞意,卻滿是寵溺:“好,那先到這兒,回家我們再繼續。”
他輕輕一笑,伸手將鹿笙從後座溫柔地拉起,她的身體因剛才的親密接觸而顯得綿軟無力,幾乎是完全依靠在他的胸膛上。
季宴小心翼翼地讓她坐進副駕駛,為她輕輕扣上安全帶,鹿笙的臉頰上還殘留著未褪的紅暈,季宴坐進駕駛座,側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隨即發動了車子。
鹿笙微微側頭,目光溫柔地落在季宴專注開車的側臉上,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意。“季叔叔,你是不是吃醋,所以才親我的?”
季宴聞言,眉梢輕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短暫地離開了前方的路況,與鹿笙的視線在空中交彙。“嗯?吃醋?”
鹿笙抿著唇,撒嬌道:“季叔叔,你就是吃醋了對不對?你看我去見冷司寒,還收了他的東西,你心裡不舒服了對不對?”她的語氣裡滿是篤定,仿佛已經看穿了季宴的心思。
季宴的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他騰出一隻手輕輕握住鹿笙的手,那手指修長而有力,將鹿笙的小手完全包裹其中。
鹿笙嘴角微翹,帶著一絲俏皮與得意,輕聲說道:“愛吃醋的臭男人。”
季宴乾咳了一聲,試圖轉移話題道:“笙笙,晚上想吃什麼?”
鹿笙聞言,輕輕哼了一聲,那聲音中帶著幾分嬌嗔與不滿,她瞪了季宴一眼,假裝生氣地彆過頭去。
季宴無奈地笑了笑,他騰出一隻手輕輕捏了捏鹿笙的臉頰,那肌膚如同絲綢般柔滑,帶著淡淡的紅暈。
晚上,廚房裡透出柔和的燈光,季宴剛係上圍裙,門外就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門一開,季夫人風塵仆仆地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絲疲憊。
鹿笙聽到動靜,從沙發上起身,迎了上去,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媽,你回來了。”
季夫人換好鞋,看向鹿笙,眼神中滿是慈愛:“嗯!笙笙啊!我去給你做飯哈!今天想吃什麼?”
笙輕輕挽住季夫人的手臂,笑容溫婉如春日暖陽:“媽,季叔叔已經在做了,你就坐著休息一會吧。”說著,她引領著季夫人走向客廳的沙發。
季夫人笑著點頭,“那行,老三做飯我就放心了。”
季夫人無意間瞥見鹿笙的脖子,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笙笙,你這脖子怎麼了?怎麼紅紅的一片?”說著,她輕輕撫上了鹿笙的脖頸,那指尖的涼意讓鹿笙不禁顫了一下。
鹿笙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緋紅,她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裡還殘留著季宴吻過的溫熱觸感。她眼神閃爍,有些慌亂地看向季夫人,支吾道:“啊,那個……媽,沒事,就是剛才不小心蹭了一下。”
季夫人一臉嚴肅,眉頭緊鎖,衝進廚房,喊道:“老三,你給我出來!”
季宴正忙著切菜,聽到季夫人的呼喚,手中的刀微微一頓,隨即轉頭看向門口,一臉疑惑:“怎麼了?怎麼這麼大火氣?”他邊說邊摘下圍裙,走出廚房,隻見季夫人眼神淩厲地盯著他,而鹿笙則尷尬地站在一旁,臉頰緋紅,不時偷瞄季宴。
季夫人的話語如驚雷般在廚房門口炸響,她麵色凝重,眼神中帶著責備:“你知不知道笙笙懷孕了,她現在身體還不穩定,你就敢亂來!”
季宴乾咳一聲,“媽,你說什麼呢!我是那麼不穩重的人?”
季夫人的臉色沉了下來,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從今天開始,你在書房睡。笙笙現在需要休息,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任性了。”
季宴的臉色微微一變,他試圖解釋:“媽,你管太多了,我知道分寸。”
季夫人卻不為所動,“你的分寸在笙笙那不管用。”
季宴還想開口爭辯,卻被季夫人打斷,她溫柔地拉著鹿笙的手,輕聲細語道:“笙笙,你彆慣著老三,放心,有媽給你做主呢!”
鹿笙聞言,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眼眸中閃爍著俏皮的光芒,她轉頭看向季宴,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聲音卻甜糯如初:“嗯!媽,我聽你的。”
季宴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中既有寵溺也有幾分不甘。
吃過晚飯,季夫人就溫柔地牽著鹿笙的手,送她回了房間。
站在門口,季夫人輕聲交代:“笙笙,記得今晚將門鎖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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