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長一看見就謝勤高興的抱住了他,使勁的拍了拍他的後背。
鬆開謝勤後陳隊長又興奮的望著他說道,“這半年不見你小子可比之前結實多了啊。”
陳隊長越看謝勤越高興,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道:“你媽還不放心你,來之前特意囑咐我讓我好好瞅瞅你,要是看你有一點不適應就給你弄回去,我現在一看,你在這兒是比在市裡過的好啊。”
屋裡李雪趴著窗戶看見男警察和謝勤聊的熱絡的樣子,小聲嘀咕道:“那警察好像和謝知青很熟。”
半天見楊夏夏不回自己,回頭就看見她坐在椅子上打哈欠。
“夏夏你不好奇嗎?”
楊夏夏搖搖頭,“不好奇。
他要是想讓我知道自然就會告訴我,他不想讓我知道怎麼問都白搭。”
說完又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看著李雪可憐巴巴的說道:“雪雪我好困啊。”
李雪揉了揉楊夏夏的小臉,“那你快回床上躺會,半夜在警察局肯定睡不好。”
楊夏夏把頭枕在胳膊上趴在桌子上可憐巴巴道:“可是我想洗澡誒,我想洗完再睡覺。”
說完又打了個哈欠,迷瞪的說道:“我跟桌上趴會兒……”
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看著楊夏夏又打哈欠又睡覺的,李雪覺得自己也困了,又接連打了兩個哈欠後自己也爬上床去睡覺了。
院裡陳隊長問他有關劉生傑的事。
“小勤啊,那劉生傑之前可是你報的案?”
“是我。”
“哦?”
陳隊長突然看著謝勤笑道:“我剛才可是聽帶我們過來的知青同誌說了,他是調戲你對象?”
“是。”
謝勤倒是不瞞著他處對象的事,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陳隊長聽完又笑著拍了拍謝勤的肩膀,“好小子,你說你跟京市,你媽讓你去相個親就跟要你命似的,最後為了逃避相親主動跑到這鄉下,結果現在倒是自己主動上了。”
說到這陳隊長又想起來的路上知青同誌跟他說的話,擔憂的問道:“小勤啊,這小明什麼情況啊?我咋聽說他現在……”
一聽陳叔提到了趙明,謝勤就把他來了以後趙明做過的事情說了一遍。
陳隊長緊緊的皺褶眉頭,不可置信的說道:“不能吧,你說說你跟小明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他咋能乾出這種事呢?不能不能。”說罷陳隊長一臉不相信的搖搖手。
謝勤歎了口氣,無奈道:“這人都是會變的。
所以陳叔你要是想問有關劉生傑的事就不用去問趙明了,我估計他應該不會說實話。
劉生傑有兩個小弟,要是想打聽他的事可以問問這兩個人。”
“兩個小弟?”年輕警察聽見謝勤的話插嘴問道。
謝勤朝他點了點頭。
“成,叔知道了,一會就去知青點打聽一下給他抓回去。”
說到這陳隊長從裡兜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謝勤,“這是你媽和你舅舅特意囑咐我給你的,裡麵有錢和票了。
你媽讓我告訴你,那農活能乾就乾,不能乾、不愛乾的就拉倒,家裡有錢,不差你那點工分,想吃什麼就拿錢自己買,彆委屈了自己。”
謝勤接過信封捏了捏,根據信封的厚度他就能知道他媽跟他舅舅給他塞了多少錢。
陳隊長接著囑咐道:“你這處了對象,就得舍得給人家姑娘花錢。
什麼好看的發卡啊,衣服啥的看上就給人姑娘買回去,再有空帶著人家姑娘下頓館子,看看電影啥的,增進增進感情,彆一天就光用嘴給人承諾,那叫給人畫餅,都是假的,你得拿出點實際的來,懂不懂。”
陳隊長說完就看著謝勤笑著看著他,他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聽見叔說的沒啊?你得舍得給人花錢,花錢懂不懂?”
在陳隊長看來謝勤就是個木頭,那小時候有小姑娘給他寫情書,他看都不看,拿回家燒火點爐子去了。
彆人給他送巧克力,他說啥,他說他對巧克力過敏。送蘋果,他又說他對蘋果過敏,反正隻要彆人送的,他都過敏。
陳叔看著謝勤,覥著臉試探的道:“小勤啊,你能不能讓叔先看看你對象,讓叔給你掌掌眼。
你放心不管咋樣,叔回去一定不跟你你和你媽和舅舅瞎說。”
謝勤一聽勾唇笑了笑,問道:“叔你們什麼時候回京市啊?”
“訂的明天下午的車票,今天主要是來取個證據,做個筆錄。”
謝勤點點頭,“那我明天帶著夏夏請叔和你同誌一起吃個飯吧,也算是我們儘一下地主之誼。就去鎮上的國營飯店怎麼樣?”
陳隊長還以為謝勤不想讓他見自己對象,現在一聽點頭笑道:“成,那叔就等你過來。”
說完兩個警察在楊父和謝勤的陪同下又回到了知青點。
楊夏夏從桌子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要吃晚飯了,回頭發現屋子裡就剩自己,揉了揉趴的有些僵硬的脖子,從屋子裡出來。
楊奶奶看見楊夏夏出來,連忙招呼道:“夏夏睡醒了,快洗洗手準備吃飯,中午都沒吃飯,餓了吧,快來,奶奶特意給你做了蒸肉丸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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