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薅住衝過來的中年婦女的頭發,把她按在牆上。
聽著那婦女罵罵咧咧的掙紮,楊夏夏更用力的把她的臉按在牆麵上。
大院內的許多人聽見院內的動靜都跑了出來。
“大嬸,我要是你就消停把嘴閉上,要不然我可不確定會不會用你的臉當抹布在這麵牆上蹭一蹭。”
那婦人聽見楊夏夏的話,嚇得一時間噤了聲。
她也就在這院子裡作威作福的欺負欺負衛祁,這真要是對上外麵的人,就是個紙老虎。
“她跟那個小賤種是一夥的!”
一開始欺負衛祁的大孩子指著楊夏夏喊道。
周圍出來打算看熱鬨的人聽見這話神色都變得陰沉,蠢蠢欲動起來。
楊夏夏抓著中年婦女頭發的手轉了轉手腕,那婦女疼的直嚎嚎。
她抓著那婦女對著院子裡這些人,眼裡含著冰霜,她終於知道衛祁受了多大的欺負了。
不光小孩,大人也如此不要臉。
“你跟那小賤種什麼關係?你這麼幫著他說話”
圍觀的一個婦女嗓音尖銳,麵露凶光,眼神隱晦的質問道。
“關你屁事?”
楊夏夏白了她一眼。
她一點不想跟這群人多說話,隻盼著衛祁收拾的快一點,二人早點離開。
她提起薅著中年婦女頭發的手,嘴貼到她耳邊說道,“嬸子,不是我不想放過你,是你的這群鄰居不希望我放過你。”
圍觀的人群並不想放過楊夏夏,尤其是得知她和衛祁有關係。
“你知不知道衛祁是什麼身份?”那圍觀婦女質問道。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她看著那婦女冷笑道。
就在那婦女還想繼續爭執的時候,衛祁背著籮筐從小柴房裡出來了。
“姐姐我好了,咱們走吧。”
楊夏夏見狀把手中的中年婦女扔了出去,拉著衛祁就要離開。
周圍人見狀紛紛圍了上去。
“你筐裡都裝的什麼?”
一個年輕一點的女子質問道。
“都是我自己的一些東西。”衛祁護住籮筐,防止被人搶走。
“你自己的東西?”那女子質問道,“你也配有自己的東西?把你的東西都交出來!”
“不可能!”衛祁大喊道。
好像是楊夏夏在身邊,他有了底氣般,紅著眼眶,眼裡帶著淚水喊道,“你們住的是我家,穿的用的也都是從我家裡搶走的。我好不容易掙點錢,你們也要搶走,我編的籮筐你們要麼直接拿走,要麼給我剪壞,憑什麼這麼欺負我!”
衛祁豆大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他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我爹病了,你們練我們家最後一點買藥錢也要搶走,是你們害死了我爹,你們是殺人凶手!”
楊夏夏聽見這話心頭一震,她看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衛祁摸了摸他的頭。
人群中有的人聽了衛祁的話不樂意了。
“你個小逼崽子又欠打了是不是?老子兩天沒打你,你就敢說我是殺人凶手?”
一個身型猥瑣,一縷縷頭發粘在頭頂,嘴裡噴出各種粗俗不堪臟話的中年男人拎著棍子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