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勤接過信封,看到信封上的字體時拿著信封的手指一頓,隨後拿出了裡麵的信紙。
看完信的內容,將它還給謝國安道,“爸,您是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這裡麵有很多事情寫的非常真實,但是是真是假還需要考證。”謝國安說著看向信封上的名字,“我剛才已經問過周警官了,她從來沒去過長留村,所以這封信應該不是長留村村民寫的。”
“這不一定。”謝勤否定道,“萬一是哪個跑出來的知青或者村民寫的呢?”
“沒有跑出來的知青,隻有被抓回去打死的。”謝國安有些憤怒道,“昨天他們警察對狀態還算正常的知青進行了詢問,從六九年至今死在長留村的知青共八人,三男五女。至於村民……基本都不識字。”
謝國安一想到今早看見底下人給他的調查結果就氣憤的不行,再一想到昨天長留村村民無恥的嘴臉和他們無知的抵抗就恨不得把他們全殺了。
“那或許是哪個村民找彆人幫忙寫的。”謝勤又一次的拋出一個觀點。
“也不是沒有可能。”站在謝國安身後的張副官聽見謝勤的話說道。
謝國安和謝勤同時看向他,就見他說道,“周警官昨晚把給我們暗中傳遞消息的那位村民設立為代理村長。但是據調查,他曾經有一個妹妹,十歲那年被送到鎮上的親戚家住還和親戚家的孩子一起讀完了小學。
要升初中的暑假回村參加哥哥的婚禮,但是開學也沒回去,再一打聽說是回去的一個禮拜就掉河裡淹死了。”
“掉河裡淹死?”謝國安輕輕皺了下眉,接著冷笑道,“怎麼會那麼巧?”
“不排除這封信是那位代理村長找人幫忙寫的。”謝勤說道。
謝國安揉了揉太陽穴,他這幾天都沒怎麼合過眼,腦子有時候也轉不太明白。
“小勤,馬教授已經都交代了,你的戰友之所以會暴露就是因為他倆交談時被後丘村當時的書記郭富仁撞見後抓起來挑斷手筋和腳筋關在牛棚底下的。”
“他會被槍斃嗎?”謝勤問道。
“他雖然自己不承認自己是間諜,隻是說自己賣東西給彆人,但是我們從他家裡搜出來許多外幣,他不認也得認。”
謝國安說著看向楊夏夏問道,“夏夏。”
“在。”楊夏夏本就在偷偷聽,這會兒謝國安叫自己,連忙放下擋著臉保溫桶問道,“怎麼了謝叔?”
“我聽小祁和劉警官說了,那晚確實是因為我錯估他們的人數才導致你和你的家人受到驚嚇,對不起。”
楊夏夏一愣搖搖頭,“沒事了,雖然我娘她們被嚇壞了,但是也還好。我和我爹當時確實很生氣,但是後來我倆一想,誰也沒想到對方會來,況且我爹還說也是因為他不在,他要是在早就把那些人解決了,哪還有機會讓他們爬上我家牆頭把我家玻璃打碎。”
其實她心想,要不是怕被發現,她就直接跟空間裡買把ak把他們都突突了~
謝國安微微點點頭,“楊村長確實很厲害,我查過屍體了,都是一槍爆頭,而且彈無虛發。”
說到這他就覺得有點可惜,他在知道兒子談戀愛後就調查了她們一家,調查完才知道楊愛國當初本來是不用退的。但是因為沒有聽從領導對他個人生活的安排才導致一直被壓著,後來受傷退伍也有那個人的手筆。而那個人現在也因為找了個好的靠山動不了,要不然他一定把那個人拉下馬。
謝國安接著又囑咐了謝勤兩句便帶著張副官離開了,馬上就要收尾了,秦大江受傷不在身邊,他隻能自己盯著。
看著二人離開,謝勤起身鎖上了門,再坐下就對上楊夏夏有些心虛的眼神。
“那封信……”
“是我寫的。”楊夏夏主動道。
謝勤輕笑,“雖然你改變了一些筆跡而且寫的很潦草,但是若是仔細看,筆鋒還是差不多的。”
楊夏夏眨了眨眼睛。
“是它……告訴你的?”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