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可以去死的地步”,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直直地砸在舒安楠的心頭。
她的雙眼陡然睜大,眼裡全是不可置信。
她無法將麵前這個平常嘻嘻哈哈好像世上就沒有什麼煩惱的事的韓勤跟一個“愛一個人可以愛到為她去死”的戀愛腦重合在一起。
莫名,舒安楠的胸口起起伏伏,她的呼吸都感到些許的急促。
她的視線猛地注意到韓勤手上的護腕。
也沒等韓勤反應過來,她起身,直接把韓勤手上的護腕給往上推。
下一秒,那觸目驚心的疤痕顯露出來,舒安楠表情更是不可思議,她甚至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真的沒有在騙她。
好了,現在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了。
可心裡空落落的是怎麼回事。
韓勤倒是反應沒有舒安楠那麼激烈,他若無其事地將護腕重新蓋住自己的疤痕。
他也沒有做任何的解釋,因為那的確是事實。
隻不過當事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並不是自己。
舒安楠這個女人太危險,不削沒法玩,要麼直接禁了。
所以韓勤選擇如此“露骨”的方式告訴舒安楠這些,至於接下來舒安楠有什麼打算,韓勤懶得去想。
舒安楠坐在位置上,心情有點複雜,久久都不能平靜。
大概就這麼沉默了幾分鐘,舒安楠歎了口氣:“你回答了五個問題,說吧,你要我做什麼?”
“放心,我不反抗,也不會賴賬,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舒安楠願賭服輸,既然理不清自己現在的心情,就先管一管彆的事。
“什麼都可以?”
韓勤眼前一亮,興奮地搓搓手,期待無比。
“嗯,什麼變態的要求都可以。”
舒安楠平靜又確定,她輕輕閉上眼。
男人嘛,她再清楚不過了,腦子裡儘是一些黃色廢料罷了。
或許,韓勤也不例外。
“誒誒誒!!什麼叫變態!!你告訴我什麼是變態!你這叫冤枉好人!!”
韓勤一本正經義正言辭爭辯道。
舒安楠雙手抱胸,冷笑了一聲:“難道你接下來提的要求,跟變態這個詞不掛鉤?”
“額……是有點點變態。”
韓勤一臉心虛地撓了撓頭。
“嗬~”
舒安楠又是一笑,繼續閉上眼。
突然,她覺得有個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臉,舒安楠猛然睜開眼,韓勤就在自己的麵前,還是把她嚇了一跳:
“你乾嘛?”
“你閉上眼了我怎麼進行”
“……”
舒安楠有點無語。
聽聞有的話本裡寫男女在行苟且之事的時候男人喜歡讓女人睜開眼好好看看自己,以滿足……一種征服欲?
是挺變態的,不過莫名帶感。
“好。”舒安楠這次睜著眼,就這麼怔怔地看著韓勤。
還彆說,舒安楠這家夥的狐狸眸子真的有一種……攝人心魂的感覺。
“你……你先站起來。”
韓勤將舒安楠從位置上拉起來。
嗯……沒想到這家夥還喜歡站起來蹬,一點都不溫柔。
“好。”
舒安楠的禦姐音有一種大姐姐的感覺,任由韓勤拉著自己。
隻見韓勤突然把自己拉到客廳的中央,舒安楠還尋思著這裡沒有地方可以讓自己扶著。
韓勤就道:“那麼下麵,我做什麼動作,你就跟著我做,這就是我唯一的要求,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