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湘,我也沒什麼要跟你敘舊的,我給你一百萬,請你離開時宴哥哥。”
說便直接從包裡掏出一張支票甩給寧湘,寧湘沒有去拿那張支票,好看的桃花眼在夏知晴和支票上來回掃了幾遍,才笑出聲。
“怎麼你們夏家是沒錢了嗎?就這麼點錢,夏小姐想讓我離開裴言澈多長時間?半天?”
寧湘挑眉看著夏知晴逐漸變紅的臉,夏知晴指著寧湘:“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來什麼,寧湘索性直接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後倚著,一臉看好戲的看著氣的脖子粗臉紅的夏知晴。
夏知晴總感覺寧湘變了,以前這樣羞辱她,她也隻會背後偷偷抹鼻子,還和沈爺爺告狀。
“寧湘,你居然詛咒夏氏集團破產,你這樣沒權沒勢沒背景的鄉巴佬,和時宴哥哥在一起一定是為了時宴哥哥的錢,我要告訴時宴哥哥。”
說便,拎著包頭也不回的走了。
好可怕,寧湘太可怕了,就像被什麼附體了一樣。
“”
搞什麼?這就走了?還以為會多加點錢呢。
病房重新恢複了安靜,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寧湘靠在背墊上,抬頭看著天花板。
首先,要先和裴言澈離婚,沈爺爺在世時對她不薄,全天下也就隻有沈爺爺真心希望她和裴言澈在一起,如今沈爺爺不在了,這場婚姻也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其次還要回喬家看看形勢如何,看看爺爺怎樣了。
思索間沈初宜已經拎著飯回來了。
“聽晚姐姐,醫生說要吃些清淡的東西,我買了些小米粥還有一些素包子,你先吃點,等過幾天咱們再出去吃好吃的。”
“簽了它,咱們一彆兩寬。”
男人立在落地窗前,背後桌上的離婚協議書靜靜的擺在那裡,幾步遠處,正是一個麵色略顯蒼白的女孩。
“你要離婚?爺爺的葬禮才”
男人轉身,不耐煩的打斷她,“正是因為爺爺不在了,”將協議書遞給她,低聲道,“寧湘,你應該清楚自己是怎麼嫁進來的。”
“裴言澈,我要是不簽呢?”寧湘穿著單薄的外衣,此刻淚眼朦朧,倔強的不肯讓它流下來。
她嫁給他兩年,如今爺爺的葬禮才結束,他就要迫不及待的和她離婚了,想想還真是可悲。
裴言澈冷笑一聲,線條淩厲的臉龐因怒容更顯冷峻,“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將協議書丟在桌上,轉身坐在沙發上,“葉明!”
門應聲而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