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嗓音響起了。
這讓程嘉佑很是反感。
林熙兒就是燙手山芋,他也不知那晚怎麼瘋了,就惹上了她。
“你想乾嘛?”程嘉佑無奈地回。
“我看上了愛馬仕的最新款鉑金包,現在斷貨了,我不是用戶也沒有辦法調貨,你想辦法幫我搞到。”
林熙兒強勢的語氣,讓程嘉佑很不高興。
“那我也不是,拿不到。”
林熙兒的笑意收攏了:“我看你是不想幫,那我這人嘴巴也不嚴,也隻能跑去和記者說,你睡了我,炒炒我們兩個人的緋聞,還能提升知名度。”
程嘉佑咬牙切齒:“你瘋了嗎!鬨起來,你就不怕觀眾抵製你嗎!”
要是林熙兒真的跑去和娛記胡說八道,那他的事業功虧一簣,就連和秦淺淺的婚事也得泡湯!
林熙兒卻語氣散漫:“現在笑貧不笑娼,默默無聞還不如搞點小動作,早晚洗的白,到時候我賣賣慘,罵你是渣男,我就不信撈不到一點好處。”
她的言語裡帶著一絲威脅:“所以不想惹怒我,你最好聽我的話!”
程嘉佑咬緊了後槽牙,他現在算是惹上了大麻煩,林熙兒就是貪得無厭,不是隨便給點小錢就能打發了。
“行,我聽你的總行了吧。”
他現在隻能堵住林熙兒的嘴巴,免得東窗事發。
“那就謝謝親愛的~我等著這個包包哦。”
等掛了電話後,程嘉佑長籲了一口氣。
他的臉陰沉到了極點,仿若陰雲密布。
林熙兒是個禍害,他絕對不能一直被她給拿捏,否則會一次次受到她的威脅,永無翻身之地。
……
《逆鱗》正在拍攝中。
陸洲作為編劇,雖然腳本都寫好了,但是有些時候還是要跟組的。
劇組風吹雨曬,東奔西跑的,有好幾次陸洲修改的都是夜戲,所以他都在現場駐守,有問題也能及時修改溝通。
大晚上的,還是在荒郊野外的,酒店都在三十多公裡以外,一般現場的工作人員都是睡帳篷,將就一下。
陸洲也不像那些大明星,耍大牌,非要吵著有保姆車拉到酒店去,自然也隨波逐流,睡帳篷就好。
演員在鏡頭前演戲,陸洲就很接地氣,拿著小馬紮,就在草地上席地而坐。
他的雙腿上搭著一台電腦,正聚精會神地修改著剛剛導演提出的幾個點。
附近都是雜草,挺長挺尖的,紮得慌,小馬紮坐久了,就屁股疼。
到處都是蚊蟲飛來飛去的,特彆討厭。
尤其是自己的電腦屏幕還是長亮的,特彆招那些蚊蟲,都聚集在熒光屏幕上麵,礙眼的很。
“這個蚊子真多!”陸洲煩躁地揮開蚊蟲。
自己的手上腿上早就慘不忍睹,都是蚊子包,特彆癢。
陸洲用花露水噴都沒啥效果,蚊蟲還是很猖狂。
旁邊的助理抱怨一聲:“蚊子倒還好,就怕會有蛇出沒,這個季節最容易有蛇了,不知道一會睡帳篷,會不會半夜遇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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