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聞洲搬了一條凳子挪到溫冉的床邊,看了一眼還在冒著熱氣的湯藥便先繼續用毛巾擦著溫冉另一隻隻擦到一半的手。
“洲洲,你怎麼突然來了?”
溫冉享受著林聞洲的服務也不忘探探林聞洲的老底。
林聞洲歎了口氣:“我的冉冉都病成這樣了我不來行嗎?”
要不是自己提前打過招呼讓人把溫冉每天的情況及時彙報給自己溫冉還不知道會病成什麼樣。
山裡氣溫這麼低,整個衣櫃裡厚一點的衣服就一件針織開衫。
不凍感冒才怪!
“那洲洲是怎麼知道我生病的?”溫冉靠在床頭,眼神透露著呆萌。
其實現在的溫冉除了體溫比正常人的體溫略高外看起來並不像是病人,臉色的紅暈比一般腮紅更顯氣色。
林聞洲手上擦拭的動作不停:“冉冉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溫冉眼神飄忽了幾秒,自己確實猜到了。
幫溫冉擦拭完後林聞洲端起了藥碗:“來,把退燒藥喝了。”
溫冉並不喜歡聞藥味,而且自己前麵不是被導演的助理扶起來喝過一次藥了嗎?
“我先前喝過了,這個就不喝了吧?”溫冉小心翼翼的說,眼睛都不敢看著林聞洲。
林聞洲吹了吹勺子裡的藥湯:“那是上午了,現在已經半夜了。在喝一次。”
“都半夜了!我睡了這麼久?”
溫冉還以為隻是下午,房間窗簾都是拉上的分不清楚白天和夜晚。
“嗯,我上午才收到你發燒的消息。”林聞洲把勺子遞到溫冉的嘴邊。
“一會兒我讓酒店送吃的來,你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又喝藥對身體不好。”
“嗯。”
溫冉現在確實有些餓了,能有東西吃最好。
“喝吧。”
林聞洲又把勺子往溫冉嘴前送了送。
溫冉乖巧的喝下,林聞洲又接著喂下一勺。
一口接一口。
喝完後林聞洲遞了一個果脯到溫冉嘴邊:“蜜餞。”
溫冉立馬含在嘴裡,嘟囔著:“你怎麼還會隨時帶蜜餞呀?”
“問酒店要的,怕某個寶寶怕藥苦。”
溫冉眨了眨眼睛,自己的確怕藥苦。
蜜餞真甜,一顆下去嘴裡剛剛苦澀的藥味消失了大半。
“洲洲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雖然林聞洲很細心的照顧自己但語氣和平常完全不一樣。
多了點兒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