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想就此作一首詩:“此情此景,一定要作詩一首。”
但是想了半天,最後還是作罷了,不知何故。要不然,我一定記給大家看。
我們用了一天時間,兩邊的大門做成了一個半成品,到第二天才做出來,和原先的大門一模一樣,觀裡的道士都誇我們手藝好。
第三天,我們告彆了黃風觀裡的道士,他們痛哭流涕的舍不得我們走,我們也不想早早的離去。
離開的時候,李長老將一些丹藥和符籙以及我們的部分盤纏交給老觀主,老觀主說什麼都不肯收下,但是李長老很嚴肅,老觀主最後不得已收下了。
離開黃風觀,我們又野營了幾天,由於所剩盤纏不多,都是靠步行趕路。後來在一處荒山野嶺中碰到幾個剪徑大俠,這幾個剪徑大俠很是豪氣,不僅把他們打劫來的所有財物都送給了我們,還自廢武功,並對天發下毒誓,保證以後不再出來打劫。我們經此補充了一番,才不至於捉襟見肘。
在路過一個小鎮時,書生正式向我們告彆了,他感謝了我們一路上的照顧,說和我們一起遊曆的這段日子最難忘,要獨行遊曆,然後頭也不回的消失了在我們的視線中。
我們遊曆了半個月,一路上都比較順利,還碰到幾個道觀,那些道觀不像黃風觀那麼閉門不接,待我們都很不錯。最後,我們到達了和門主他們定好的會合的小鎮。
門主他們還沒有到達,我們的盤纏都用的差不多了,眾位小武修就去鎮上雜耍賣藝,掙盤纏。
這種情況怎麼會少了我,我帶著我的長槍跟著到處賣藝。
這段日子,我的長槍練習的可圈可點,都說槍掃一片影,要是速度達到某個極點,長槍掃出,根本看不到槍影,隻能感覺到一股勁風,聽到掃槍的聲音,等看到長槍的時候,招式早就變了,而且,根本看不到招式是怎麼變化的,但是觀看的人還能感覺到槍技高深莫測,好像是一招很容易就可以學會的槍技,可以深深地烙印在每個人的腦海,就是學不來,即使是宗師級彆的武修都習不來,這就是神兵閣送的那本槍技秘籍的厲害之處。
第三天的時候,有一個武師提著一杆長槍來找我們,他聽說我們中有人練長槍,就找過來比試:“在方圓五百裡的地界,沒有人敢在我的麵前耍槍,那些不長眼的,我都給挑成了篩子,你們哪個是耍槍的,站出來比試比試。”
這是個成年人,膀大腰圓,手大腳大,聲如洪鐘,跑來欺負我們一群小武修,忒不要臉了。
那人來的時候我正在跟著幾個師兄在附近的一個村子裡賣藝,我們討來許多米糧,很少的錢幣,對於我們這些小武修來說,有錢就去下館子,沒錢就去討,這些米糧我們也沒有打算自己做飯,所以返回鎮子裡售賣給鎮裡的人家。
等我們回來後,我就見到了那個拿槍的武師。李不死把那人說的話告訴了我,我也沒有多說話,拿著槍就來到了這人麵前。
這人見我是個小武修,一臉不屑:“小朋友,你要是把你的槍給我,再給我磕一個頭,叫我一聲爺爺,我就不和你計較。”說完,高昂起頭顱。
場中圍滿了人,都不敢大聲說話。
我說道:“我不要你的槍,因為你的槍不入流,我也不用你給我磕頭,你沒有這個造化,我更不用你叫我爺爺,因為,我看不上你這樣的人給我當孫子,我會把你的槍打折,還會叫你以後看見槍就渾身發抖。”
場中,一片大笑。
這人向周圍環視了一遍,馬上,場中一片安靜,落針可聞。
我提槍走向這人,周圍人群一陣唏噓。
這人見我走來,提前朝著我的麵門直刺而來。
這杆長槍有一丈三尺,槍杆粗壯,槍頭銀亮。說實在的,在普通的生鐵長槍中,算是能拿的出來。
我後發先至,掄起長槍壓住刺來的槍杆,槍頭處直直的壓倒在地麵。
這人一頭吃力的撐著槍杆,槍尾已經搭在了他的肩頭,他一臉的不可思議,雙眼乾才的霸淩氣概如今霎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怨曲之色。
周圍的人都低聲議論,能聽見聲音中的激動神色。
我繼續放力給長槍,七百多斤重量緩緩的壓落向這人的長槍,大概放出三百斤重量後,那杆長槍開始彎曲,這人也雙腿不停的發抖,到五百斤重量後,這人雙腿抖動的更厲害了,猶如在風中搖擺。此時,這人肩頭一沉,將長槍卸了下來。
長槍落地,直沒入地下一寸。
此時,這人滿頭大汗,喘氣聲不絕於耳,好像剛剛乾了一場重苦力活。
還真是。
眾人見了,一下子議論聲響徹當場。
在絕對實力麵前,所有的手段都不夠看,隻要對方一出手,不需要什麼手段,隻需要展示實力就結局了。
我用自己的長槍挑起那杆生鐵長槍,這杆長槍被我的長槍壓的稍稍變形了一點,我拿在手上掂了掂,還是很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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