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邋遢老頭消失的方向,心情很是複雜。
像這種瞬息間的歸竅,我是無論如何都追不上的。
回想邋遢老頭最後說的這些話,我感覺是在提點我什麼,隻是我還不知道謎底。
如此說來,我隻需按照既定的策略大膽的去做就行了,不必又過多的擔憂,畢竟,像這種有神仙相助的事情,那是少之又少的。
邋遢老頭回去後,我也禦風而歸。
夜城一片寧謐,所有人都在安眠,城門緊閉,就連守城的兄弟也睡覺去了。
夜城內,城牆腳下,我靜悄悄的行走著,感受著這一份安寧,我近來經常這麼在走一圈。
有時候,我在想,我到底是喜歡安靜,還是喜歡熱鬨?是模糊的既喜歡熱鬨,又喜歡安靜麼?還是在熱鬨的時候喜歡安靜,在安靜的時候喜歡熱鬨?
對於我的腳力,繞城走一圈,很快就走完了,就回到住處,繼續修煉。
我感覺我不論是修煉還是練習術法,都不再像過去一樣精進,而是,像遇到了某種阻礙,似乎達到了一種極致的儘頭。
除了修煉失去了效用,術法也好像受到了什麼束縛一樣,不再有任何演化。
我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原因才導致這種情況的發生,能確定的一點就是,當下的修煉方法已經達到了極致,要想有所突破,我隻能另尋修煉方法。
隻是,我什麼門路都沒有,什麼消息都沒有,哪裡去尋找新的修煉方法?
我望著茫茫天空,我師父什麼時候回來帶我離去?那這些問題都解決了。
城池內,兄弟們的數量達到了四萬人,似乎也達到了極致,很少有人再來投奔。
近來,我發現離得較近的村子裡的人都在搬走。
我知道他們是害怕離得賊窩太近。
看著這些村子裡的人離去,我其實也很想跟著他們一起離開。
因為近期不再修煉,我就經常去兄弟們的營地走動,有時候還會跟兄弟們一起體驗營地生活。
朱孤智經過一段時間的練兵後,已經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兄弟們越來越有士兵的樣子了。
城門口,一支由數千人的兵士組成的一個龐雜的陣法在進行複雜的演練,整個過程行雲流水。
五名令旗兵在城頭揮著令旗,進行各種指揮,不同方位的士兵竟然能跟著令旗發出的消息井然有序的運行。
這陣法實際上就是一個方形的隊形,
五名令旗兵分彆身穿五種戰衣,執不同的令旗,分為東西南北中發號施令。
每一個方位的士兵都根據令旗號令變換著隊形,有時能變成一字長蛇陣,或者二字長蛇陣,以及多個長蛇,長蛇交接變化,又變成了三角形,多角型,以及箭矢型,飛鳥型,虎嘯型,龍行型,以及衝鋒型,還有防禦型,以及各種各樣的陣型。
對於這些常見的陣型,已經熟練的很,也說明這個陣隊形成了戰力。
當然,像這樣的陣隊,我們已經有了四個了,起碼接近一半的兄弟已經成為了士兵了。
朱孤智還在醞釀著更加強大的陣法,聽說這種陣法一旦形成,很難攻破,即使攻破,也是陷入陣中,被陣法的神秘變化絞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