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我為何要怕?我見過的麵目猙獰的人多了,你倆算什麼。”
男的道:“果然,他應該是見過那個夜王。”
女的道:“聽說那夜王麵目可怖,見者立即嚇得膽裂而亡,果不其然。”
我道:“什麼?你們聽誰說的?”
男的道:“跟他廢話什麼?擒了他,讓他帶我們去找那個夜王的住處。”
說完,二人開始再次下墜。
我道:“你們這麼明目張膽,不怕被發現嗎?”這時,二人同時停下。
男的道:“是啊,他說的對。”
女的道:“用法器。”
接著,我看見他們從自己腰間的袋子裡各自拿出一件法器來。
男的道:“少年,你知道我們在江湖上的名號嗎?”
女的道:“看到我手裡的冰糖葫蘆了嗎?我們就是聞風喪膽的冰糖葫蘆。”
男的道:“撥浪鼓。”
二人同時道:“賞金捕快。”
同時,男的開始搖他手裡的撥浪鼓。
我咧嘴笑道:“原來是兩隻野貓,那你們知道我是誰?”
他們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女的道:“你是個小破孩。”
二人同時笑了起來。
我道:“我就是你們口中的,夜王。”
男的道:“我聽說,那夜王經常變化成一個少年的模樣,到處流竄。”
女的道:“莫非?”
男的道:“扯呼。”
說罷,二人開始向上飛墜。
我道:“既然來了,就不用走了,留下吧。”
同時,我手中多了一杆烏黑的長槍。
與此同時,隻聽“砰砰”兩聲,城牆上的兩人同時落地,兩聲哀嚎劃破寧靜的夜空。
我輕輕落地,站在這兩人掉落的地方,看著兩人摔的痛呼的樣子,然後拿長槍戳了戳那串冰糖葫蘆和那隻撥浪鼓,輕輕的道:“劣品法器。”
馬上,一支隊伍馬上就趕了過來,將這二人團團圍住。
我道:“都綁了,我明天要審問。”
為首的頭領馬上應答指揮,兩隻被摔的七葷八素的夜貓被五花大綁了個嚴嚴實實,此時,除了痛哼,就是極其老實。
翌日清晨,冰糖葫蘆和撥浪鼓被五花大綁的跪在議事堂中心,四周坐滿了大小頭目,齊刷刷的看著兩人。
此時,二人的花臉妝已經被卸去了,男的滿臉皺紋,女的半老徐娘。
兩件法器放在我麵前的桌子上。
冰糖葫蘆串了五串,分彆代表神魂魄意誌,這五個串子用機關卡在一根鐵枝上,可以隨意裝卸。
撥浪鼓一麵暗色,一麵亮色,代表陰和陽。
這兩件法器表麵上很是精致,隻是上麵刻畫的符文簡易而生疏,一看就是那些用來練手的符文師刻畫的。
不過,即使這種低劣的法器,也不應該出現在江湖人手裡。
我看著瑟瑟發抖的二人,看向朱公智道:“請朱道長審問一下這兩個人吧。”
朱公智道:“是,夜王。”
朱公智馬上走到這二人麵前,還沒開口問,隻見那撥浪鼓馬上道:“我們二人隻是江湖上的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平時就接一些抓捕小偷之類的,領點賞錢度日,衝撞了夜王和諸位大王,我們罪該萬死,大王饒命啊。”
冰糖葫蘆道:“隻要大王放過我們,我們願意追隨大王,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二人倒頭就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