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天林麵色驚恐，捂著腫起來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蔡寶鳴，像是被逐出家門的狗。
如果是蔡寶鳴本人，自然不可能做到這這種程度。
但現在占據蔡寶鳴的身體的，是鮮血之神卡斯坦因麾下的混沌邪靈。
這種以殺戮為樂趣，以欣賞他人死亡為享受的扭曲存在，可不會再在乎那麼多。
蔡天林那絕望的神情，讓蔡寶鳴享受到了極點。
隻是剛剛蔡天林的話，蔡寶鳴聽得清清楚楚。
“怎麼會暴露呢？”
蔡寶鳴飛速思索，想不通其中緣由。
奪舍之初，蔡寶鳴就將這個身份，置身事外，無論從何種渠道，也查不到他這裡才對。
“不對……”蔡寶鳴反應過來，或許不是暴露了，而是其他原因。
蔡寶鳴看向身邊的趙妙語，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原來是這樣，複仇嗎？”
從李格突破三階煉丹師，並舉辦宴會，廣而告之開始，蔡寶鳴就在提防來自李格的報複行為。
混沌和現實，相隔一個虛空，即使混沌邪靈，也不是隨隨便便降臨現實進行奪舍。
蔡寶鳴身上那混沌邪靈，可是血族王子花費巨大代價，進行獻祭後才請下來的。
這也是為什麼，蔡寶鳴自始至終，也沒有轉換身份，仍然停留在天南城的原因。
他想通過這個身份，進一步了解李格，窺探李格背後的勢力。
“可惜，這個計劃到頭了。”
蔡寶鳴有些遺憾，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然沒有挽回餘地。
隻是蔡寶鳴身為混沌邪靈，歲月何其悠長，對此雖然遺憾，但沒有太多憤怒，他看著身邊趙妙語，笑道：
“你願意放棄他，選擇跟我？”
趙妙語麵露喜色，連忙點了點頭：“我當然願意。”
地上死狗一樣的蔡天林，目眥欲裂，整個人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蔡寶鳴笑的更開心了，“那你願意為我付出一切嗎？”
“老爺，我這輩子都是您的人。”深諳玩弄男人心的趙妙語，依靠在蔡寶鳴懷中，溫柔似水。
瞧著趙妙語這般楚楚動人的模樣，蔡寶鳴哈哈一笑，“行，那借你的命一用。”
嗯？這玩意是能借的嗎？
雖然嘴上說愛死你了，但趙妙語可不想真的死。
察覺到不妙的趙妙語心有惶恐，剛要抬頭，卻感覺脖子一涼，體內血液飛速流逝！
“老爺？！”趙妙語徹底慌了，卻見蔡寶鳴利齒刺破其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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