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鬆林說他不住在這裡,怎麼又來了?
莫非?
她馬上拚命搖頭,
不可能,還是不要太自作多情了。
她探著頭出去看,直到看著黃兵的身影進入了另一棟樓,心下才放下心來,
他既然進了樓,應該就是住在那個樓上,
這樣一切都合理了。
不可能像邵鬆林懷疑的那樣。
她又打電話給邵鬆林,打遊戲也不能不回來睡覺啊。
邵鬆林卻接了電話。
“四月,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
“嗯,你去同學那裡了嗎?”
邵鬆林的語氣帶著震怒,“我在派出所。”
派出所!
雖然阮四月設想過幾種邵鬆林不接她的原因,都沒有想到他會惹事到了派出所。
他是做白領領導的的,又在職場多年,做事向來有分寸。
“你,你怎麼了,要不我馬上過去。”
“你不用來,我會處理好的。”
此時的邵鬆林正坐在派出所裡,和楊偉四目相對。
他萬萬沒有想到,剛剛走到網吧門口就被一個男人攔住了。
“你是阮四月的姘頭邵鬆林嗎?”
楊偉沒有什麼文化,對姘頭這個粗魯的詞似乎情有獨鐘。
邵鬆林萬萬沒有想到遇到的會是楊偉,要不是他言語間提到阮四月,還以為是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
“你誰啊,神經病。”
邵鬆林沒想到,楊偉能找到他,以為是廠裡哪個認識他和阮四月的人。
楊偉再次問,“你是邵鬆林嗎?”
邵鬆林這次確認,對方並不是神經病,而是有目的而來的。
他終於想到了楊偉,看到楊偉那冷靜的眼神卻有著淩厲的氣息,
他敏感的後退幾步,轉身要走,
卻被對方拉住,
“是男人就不要逃避。”
邵鬆林並不想和楊偉糾纏,
他從阮四月的嘴裡知道,楊偉的隱疾,
這種人一般心理也容易不很健康。
人生無望的人,光腳不怕穿鞋的,容易走極端。
他邵鬆林人生光明燦爛,可不想和光腳的人硬碰硬。
他可從來沒有和彆人打過架呢。
但楊偉似乎並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他,緊緊抓住他的衣領,
“我要和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