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誌勇說著就要往地下的紙箱子上躺。
阮青梅定定地看著他,
“怎麼?你嫌棄我臟?”
阮青梅想到自己腹內的胎兒,那裡流著一個老人的血液。
莫不是雷誌勇心裡膈應不成。
雷誌勇想了想,坐了起來,抬頭看著阮青梅,
“你想哪去了?
你身體現在這樣,又不方便,我和你一張小床擠著,又不能乾什麼,
那不是受刑一樣嘛。”
說完又躺下去。
阮青梅隻雷誌勇如此說,便躺了下去,
沒有關燈,燈不算亮,整個房間就是一個小倉庫的感覺。
一米二的小床,鋪著簡陋的竹製涼席。一翻身,吱哇響。
這確實不是一個適宜親熱的場所。
這一屋子淩亂的貨品和雜物讓阮青梅心裡更亂,
她伸手關了燈。
準備睡覺。
聽著雷誌勇在地上輾轉反側。
兩個人雖然都沒有說話,卻都毫無睡意,
重新在這一起,這件事對於兩個人來說,都是改變生活的重大決定。
阮青梅終於撐不住了,
“誌勇,我看過醫學知識,孕婦懷孕中期,是可以行房的。”
“什麼?”
雷誌勇一時沒有聽懂阮青梅的意思。
“就是,就是,孕婦孕中期,可以和男人在一起的。”
雷誌勇心裡一驚,
這阮青梅,之前確實是一個比較熱情主動的人,
但是,此時的她可是孕婦哎,她真的這麼需要嗎?
從阮四月漂亮的房間搬來這個麼臟兮兮簡陋的小屋,她居然還有興趣?
……
其實,阮青梅怎麼可能在這種環境下有那種想法呢?
她就是覺得,兩個人有過那麼久的分離與疏遠,甚至彼此討厭,
兩個人沒有肌膚相親,總覺得似乎還沒有複合似的,
兩個人親熱,在這種情況下,更像是一種複合在一起的儀式感。
讓阮青梅心安理得地讓雷誌勇養她。
“就算是這樣,這,這個床這麼小,這麼硬,怎麼行,
明天換個房子,有空調有大床的房子。再,”
“你是不是心裡還是討厭我,你連親都沒有親我一下。
以前你總是要親。”
雷誌勇這次和阮青梅複全後,一直小心謹慎地,感覺兩個人彼此之間還有著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