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有那麼大麵子吃他的酒席,都把我非法拘禁起來了。”
“什麼非法拘禁,他嶽母,你這可言重言重了,
我給他們通電話了,他們說,儘快趕回來。
你們在這裡好好休息吧,我和我孫子上樓上休息一下。
你們有什麼需要儘管上樓提。”
老人家和狗子吃了飯,也不願意在樓下大客廳裡陪著這一幫人尷尬,便上了二樓小客廳,休息。
狗子很是興奮,學武多年,倒還是第一次覺得用得上了。
也算是為陳家立了不小的功勞,不由得對爺爺炫耀,
“爺爺,你老說我花錢學武術沒有用,這是不是用上了。”
說完得瑟地對爺爺挑了個眉毛,老先生高興地誇道,
“有用,有用,這次可有大用了,否則,他們一群人,咱們還真搞不定。”
樓下一群人,看到一老一少去了樓上,開始嘰嘰歪歪說東說西,
說得鄭玉英腦袋像炸了一樣。
她心裡是矛盾的。
和阮四月的決裂,她是不情願的,
從阮四月身上還想得到更多的好處,
阮衛洪身體留下的後遺症不好乾活,連媳婦也未必能娶得上,
養老,她還指望著阮四月的。
畢竟,從小養到大的孩子,她不相信,阮四月真能做到那麼絕情。
嫁給陳東也好,起碼,是離家比較近的,如果直接嫁到外地,這輩子,可真就是見都見不到麵了。
隻是,可惜了,看樣子這一筆彩禮是難要到了。
陳家倒是一個硬茬子。
鄭玉英看著這一群來給她撐腰的人,又有幾個人真正地理解她的痛苦呢。
她癱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掛鐘,一秒一秒地過去,度秒如年,
快十二點了,想必,陳東和阮四月已經在拜堂了吧,
她想到了從小接到阮四月,那小小的一個女孩,那純真可愛的眼神,多年來,在她的身邊長大的種種,
她對不起阮四月,如今,阮四月到底要有自己的愛人了,以後,恐怕和她這個已經分裂的養母再無關係了
……
中成縣最好的酒店內,阮四月穿上漂亮的婚紗,和陳東在眾親友的見證下,舉行了婚禮的儀式,
在拜父母的時候,隻有陳東的父母,而女方的父母卻是缺席的,
阮四月心裡想到自己的親生父母,一個正在牢裡,一個也許即將坐牢,
而自己的養父母,正在設法榨乾她身上每一點價值,她不能不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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