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折磨我呢。”
阮四月覺得很好笑,卻想逗他一下。
於是,鑽到他的懷裡。
陳東到底有點忍不住,
今天是新婚之夜,在他的意識裡,今天應該有個儀式。
雖然,兩個人早已有了肌膚相親,但是,今天是新婚之夜,
沒有儀式感,還是多少有點遺憾。
這一次的儀式,很是壓抑。
阮青梅雷誌勇在隔壁挨著牆壁聽了許久,也沒有聽出來什麼動靜。
第二天早,阮青梅一大早就跑過來,和阮四月道,
“怎麼了,大喜的日子,你們沒辦事?”
阮四月臉一紅,
“說什麼呢,你是不是一晚上沒睡好,專業聽牆角來著。”
“我睡覺都睡不飽呢,哪有那功夫偷聽你們,
有那功夫,我們自己辦事了。”
如今的阮青梅在這事上一點也不羞澀,有時還會主動和阮四月分享感受,
但阮四月還不能把這件事當成普通的談資,她還是害羞。
……
市裡住的一夜,終於安全地度過了。
其實,阮四月和阮青梅心裡還是有著隱隱的擔心的。
直到幾個人趕上去南方的火車,終於在臥鋪車廂裡躺下來的時候,阮青梅和阮四月的心裡,才是真正的舒了一口氣,徹底放下心來。
漫長的火車旅程,要坐將近二十個小時的火車。
幾個人出來倉促,也沒有從家裡拿什麼東西。
長長的時間,難以打發,幾個人買了兩副撲克,開始打牌。
車窗處的風景一閃而過,逐漸從平原到了遂道密集的山區。
一陣黑,一陣亮,感覺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了。
“青梅,現在,我覺得,回到南方來,才有一種回家的感覺,你覺得呢。”
阮四月說著自己的感受。
阮青梅淡淡擠出一絲笑,
“可能因為你有房子在那裡,戶口也在那裡吧,
我倒沒有回家的感覺,好像沒有一處屬於我的家。”
去抽煙的雷誌勇突然回來,剛好聽到這一句,心裡有點酸,
“青梅,我家就是你家。咱們隻要在一起,住在哪都是家。”
說著走到青梅身邊,伸手碰了一下她的頭發,
“等兩年,咱們也買一套房子,就在四月房子的附近,
我都看好了位置了,就差錢了。”
阮青梅苦笑一聲,
“那不還是白說嗎,靠你擺小攤,養這麼多人,啥時候能攢夠房子款。”
雷誌卻很堅定地看著阮青梅,
“你這麼對我沒有信心啊,我有信心,
四月,你相信我能賺到買房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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