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四月難以置信地轉頭看阮青梅,阮青梅卻心虛地回避著她的眼神,往裡走了幾步。
“青梅,這個王八蛋說的話是真的?”
邵鬆林卻趁機進了屋子,把手裡提著兩箱禮物放在進門的地下,
“青梅,四月這會反應過激,我就先走了,我改天再來。
四月,你冷靜一下,我又不會強求你什麼,生意不成人情在,一夜夫妻百日恩,咱們好歹也在一起那麼久過。”
這話越說越不像話了,阮四月控製不住,終於把那椅子砸在了邵鬆林的腦袋上,
幸好邵鬆林早有防備,躲閃及時,僅僅把臉上擦了一條微白的劃痕。
邵鬆林用手抹了一下臉,似乎並沒有生氣,笑著說,
“沒關係。我先走了。”
看著邵鬆林的進了電梯,阮四月咣的一聲把門關住,一臉的怒火奔到阮青梅麵前,
“阮青梅,你能給我一個人解釋嗎?”
阮青梅臉漲得通紅,說不出來話,阮四月看她不說話,更加生氣,雙手抓住阮青梅的肩膀,用力搖著,
“青梅,你是不是傻了?那邵鬆林是個什麼東西是不知道?你把他招惹過來做什麼?”
阮青梅依然不吭聲,阮四月搖得越發厲害,
“青梅,你是不是腦袋進水了?是不是該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阮青梅突然暴發道,
“四月,你夠了。我不過是在你這裡借住幾天,我就連交朋友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青梅,你沒有發燒吧?”
阮四月伸手想去摸阮青梅的額頭,卻被阮青梅阻攔了。
“彆把我當孩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邵鬆林是渣男,沒錯,我呢,我有什麼資格挑三挑四,我不也是渣女嗎?我又比邵鬆林好到哪裡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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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他願意養我,我不想去工廠裡當牛作馬還要被不停的嗬罵。”
阮青梅親口說出的話,讓阮四月目瞪口呆,
“青梅,為了一口飯吃,不至於的啊,你要是真的滿足於吃口飯,雷哥不是一直能願意養你嗎,你卻一次又一次的跑掉。
雷哥多麼好的人,這邵鬆林是個什麼東西!”
阮青梅卻突然淚流滿麵,精致的濃妝被淚水衝得五彩斑斕。
此一時彼一時,阮青梅好像一直處於自卑與自負之間瘋狂搖擺的狀態。
此時的她一無所有,一次又一次找工作,卻隻能找當牛馬的流水線工作,卻在一個工廠門口碰到了邵鬆林。邵鬆林從東林離了職,又回到了大月鎮,
他有熟人,很快就進了一家工廠做技術領導。
他的本意是想離阮四月近一點,近水樓台先得月,利用阮四月眼前的空窗期,重新獲得她的芳心。
沒想到,他卻遇到了阮青梅。
寒喧過後,他單刀直入,“青梅,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麼忙?”
“幫我重新追求四月,必有重謝。”
阮青梅以她對阮四月的了解,直接拒絕了,
“你給我多少重謝,我也無法答應你這個條件。因為,這是根本無法完成的任務。”
接著,她和邵鬆林分析了,阮四月絕無任何可能回頭的理由。
分析著分析著,兩個人去喝了酒,喝完酒,酒後上頭,各自說起自己的煩惱,
雖然都是酒後,隻顧傾訴自己的事情,但是有個傾聽者倒也不錯,兩個人竟然有一種惺惺相惜之感。
“青梅,既然四月是我不可能追回的,如果我追求你呢,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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