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雷誌勇的詢問,栗麗麗紅著臉,低聲說了一句,“日用就好。”
她一向量少。
雷誌勇很快出去買了回來,又扶著栗麗麗上了一趟廁所。
兩個人都準備補覺,雷誌勇很快就睡著了,栗麗麗卻怎麼也睡不著。
漫長的一夜過去,阮四月醒來時,隻覺得通體舒坦,醫生昨天安排,最好是連輸三天,但,阮四月覺得精神倍好,便沒再去,隻服用了醫生開的口服藥,便趕到醫院去了。
想到,一晚上雷誌勇替她陪護栗麗麗,她心裡慚愧得很。
總是麻煩雷哥,給他找這麼多麻煩。
這個麻煩事,而且是這麼地尷尬。
當她走到病房電梯的時候,看到王雪也在等電梯,想到昨晚淩峰的樣子,她問道,
“王雪?淩峰怎麼樣了?”她原來還以為淩峰不過是感冒嚴重一點,來醫院也就打個針就能回去,沒想到,住到住院部了。
王雪一臉地慶幸,
“四月,這次真的好險,那診所醫生說對了,淩峰他是病毒性心肌炎,在內科住院呢?
你這是都好了?”
阮四月沒想到,淩峰這麼嚴重,先跟著王雪去了看了一下淩峰,說了幾句安慰的話。
王雪並不知道淩峰和阮四月的以前的關係,隻知道是認識的熟人。
對這個大媒人,她心懷感激,
雖然是二婚,但王雪也是大齡,算下來,倒比淩峰還大幾歲。
本來,看淩峰對兩個的關係,似乎還有點磨唧,沒想到,這一次生病,王雪的及時上門,算是救了他的命,一晚上住院陪床更是儘心儘力的。
淩峰知道,阮四月和他隻能是過去式了,麵對阮四月,淩峰大大方方在握住了王雪的手,
笑著對阮四月說,
“四月,謝謝你介紹王雪和我認識,王雪這次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醫生說,我這個病,聽起來不算多嚴重,但是也很凶險,
每年都有年輕人都有這個病不當回事,不及時救治而死去。”
阮四月笑道,
“淩峰,這個時候了,王雪還隻是救命恩人嗎?”
說著曖昧地眼神看了看王雪和淩峰,淩峰坦蕩地笑了一下,改口道,
“四月,謝謝你給我們做媒,以後我們結婚,你一定要來吃席。”
“我儘量,你好好養身體,我還要回去照顧我的朋友。”
栗麗麗所在的骨科和淩峰的所在的內科,都在同一棟樓,隻是不同樓層。
阮四月和淩峰王雪告彆,下樓去栗麗麗的病房,一走到門口,看到栗麗麗和雷誌勇正對視著說話。
雷誌勇不知道在說什麼,栗麗麗滿眼都是笑意。
“麗麗,雷哥”
阮四月喊了一聲,手上拿著給他們買的腸粉和豆漿。
“四月,”
雷哥迅速站起來,似乎有點尷尬,可能覺得,剛才他坐在栗麗麗病床邊上的凳子上,和栗麗麗靠得太近了,“四月你怎麼樣了?”
阮四月把早餐放在床頭櫃上,一邊去打開,
“沒事了,昨天我真的撐不住了,沒想到,這個診所大夫果然名不虛傳,藥到病除了,
輸了一次液就覺得好了似的。”
“哎,四月,感覺好了也得鞏固,你還是再去輸液兩天吧。”雷誌勇說。
“沒事,醫生給我的拿的有口服藥,我吃藥就行了。”
阮四月給栗麗麗弄好腸粉,發現栗麗麗已經坐了起來,準備吃早餐了。
阮四月發現,掛在床邊的尿袋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