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寒似乎情緒已經稍微緩和,
“好了,扯平了,你不是要把我轉讓給你的朋友嗎?
那我就跟她了。”
說著就去對阮四月動手動腳,
“阮四月,你不是要追求我嗎?
好啊,來吧,我倒沒有想過,我能在同一天內有兩個女人可以親熱,你比阮青梅也不差什麼,也是這麼漂亮,我也不虧啊。”
說著就要拉阮四月入懷,
莊寒對阮青梅的舉動已經讓阮四月震驚,對阮四月的舉動更是讓阮四月恐懼,
莊寒看著帥氣非凡不說,平時氣質看起來也有一股子在校大學生的清澈,
哪怕穿著個修理工臟兮兮的衣服,都難以掩蓋他本身的青澀,
怎麼這會變得如此這般讓人害怕。
阮青梅發現莊寒有點不正常的舉動,懷疑他神經受了刺激,
跑過來拉住阮四月,像拔河一般,把她從莊寒的手裡扯了出來。
“莊寒,你神經了?”
莊寒帥氣的臉上發出讓人發寒的冷笑,
“我神經?還是你神經?不是你授權你的朋友和我談戀愛的嗎?
我這不都聽你的安排的嗎?
怎麼?到底是我神經還是你神經?”
此時飯店裡的食客們,有一部分已經出來站在門口圍觀著。
有些人議論,也有人問,要不要幫忙報警。
阮四月實在受不了,剛好來了一部出租車,拉著阮青梅上出租車。
“師傅,開快點”
阮四月說了自己家附近的街口,她此時並沒有打算回家,
家裡有栗麗麗,兩個人說起話來並不十分方便。
兩個人直到坐地出租車後座上,方才覺得心臟砰砰跳。
好久好久,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終於,阮四月感覺緩了過來,重新坐直身子,
看著阮青梅那脖子上的牙齒印痕,
“青梅,咱們這一步棋走得真是大錯特錯。”
阮青梅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
“奶奶的,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性格,太可怕了。”
“兩位美女,這是遇到什麼事了?”
司機師傅剛才已經看到了她們的一些情況,問道。
兩個人都心有餘悸。
阮青梅正欲和司機說,
阮四月示意阮青梅,不要說,自己淡淡說道,
“沒什麼,司機快點開車。”
司機從後視鏡裡似乎在觀察她們。
阮四月發現,這位司機師傅長相不是那麼老實,
便警惕地示意阮青梅,兩個人都閉了嘴。
到了她指定的街口,兩個人下了車,方才長舒了一口氣。
街口有一個街心公園,兩個人來到一叢灌木掩映的一條長長石凳上坐下來。
阮四月警惕地看了看街道,確認,莊寒並沒有跟過來。
才安心地坐下來。
阮青梅此時一臉的愁容,
“奶奶的,我這脖子怎麼辦,等下肯定青紫起來,
胖子問起來,我怎麼解釋?”
阮四月看著阮青梅的脖子,看樣子,不是短期內能無痕的,
“隻能找理由離開幾天,等痊愈再回來。”
“什麼理由,值得我連行李都不拿就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