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他醉成那樣個子,自己卻脫身不得。
此時的她,隻能坐在椅子上,觀察著莊寒。
希望她快點醒來,自己好離開。
誰知道莊寒睡得香得很,似乎完全不知道這世界似的。
阮四月急得不行,甚至想報警,
但是,想想,似乎也沒有什麼理由報警,這不是浪費公共資源嗎?
她一會坐下思考,一會起來徘徊,這麼猶豫間,一看時間,已經到了一兩點了,
這會子,就算莊寒醒來,她不太敢一個人去打車回家了。
索性定下心來,坐在椅子上打盹。
打著盹,打著盹,真的睡著了,一下子往旁邊倒下去,幸好醒得及時,她扶住了床頭。
沒有摔倒。
她知道,熬一晚上實在難熬得很,看到有兩個椅子,於是便把兩個椅子並排在一起,蜷縮在兩個椅子上開始睡覺。
她沒有拉窗簾,光線亮起來了,她醒了,在椅上子睡了半宿的她腰酸背痛,起來伸了懶腰,回身看莊寒,隻見床上沒有了人。
莊寒什麼時候起來的,她不知道,
她嚇了一跳,
這莊寒,不會再去乾傻事吧,怎麼起來了也沒有喊她,一句也沒有說就消失了。
她看了看廁所,也沒有人。
她正想去前台打探情況,門開了,莊寒提著早餐過來了,
“你醒了?我買的早餐,你吃了再回去吧,我這一晚上,給你添麻煩了。”
阮四月愣愣地看著莊寒,這個人似乎對眼前的現狀一點也不驚訝,
“莊寒,你知道你乾什麼了嗎?”
莊寒看著阮四月,
“你彆想訛我,我醉的不醒人事,可啥事也乾不了。”
阮四月發現他誤會了,哭笑不得地說,
“我是說,你知道,你昨天乾什麼了嗎?你不好奇為什麼你和我會出現在這裡嗎?”
莊寒尷尬地摸了摸頭,
“我剛才去問前台了,我隻記得我昨天去喝酒喝大了,後來,我不想活了,就想去跳河來著,
後來,我記不清了,
既然你帶我來旅館的,應該是好心人聯係了你唄,
畢竟,我手機上最後一個通話人是你,這很明擺著的事。”
“喲,這酒醒利索了,腦子這麼清醒的嗎?”
莊寒把給阮四月的早餐放在桌子,自己拿著自己的早餐,走到窗口,靠在窗戶上吃著。
阮四月看著眼前的莊寒,通身乾乾淨淨,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大概一早起床回家換了衣服了,頭發也梳得整整齊齊的,又恢複了那乾淨帥氣的模樣。
想到昨天晚餐時,莊寒的表現近乎癲狂,和眼前的人仿佛不是一個人似的。
但是他昨天發癲的模樣,在阮四月心裡卻是記憶猶新。
阮四月沒有拿他的早餐,也沒有去洗漱,就往門口走去,
“既然你已經清醒沒事了,那我就走了,早餐你自己吃吧。旅館錢,我不要了。”
莊寒卻突然走上前來,攔住了阮四月的去路,
“四月,對不住,我昨天吃飯時間,是受刺激了,希望你能原諒我。
還有昨天晚上,謝謝你把我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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