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個女人走到了門外,上了一輛摩托車。
她想追出去,隻見摩托車以很快的速度開走了。
她問診所大夫,
“大夫,剛才過去的那個阿姨好像是嚴大夫啊”
陳東媽媽嚴鳳英也是一直開診所的,都是附近的大夫,和診所大夫相識也是正常的。
果然,診所大夫一邊把包好的藥塞給她,一邊說,
“是好啊,嚴大夫一輩子好人啊,可惜啊,命不好,獨生兒子竟然得了癌症了,媳婦也離婚了。”
說完頓了一下,
“不幸中的萬幸,她兒子的癌症是比較輕的腸癌,也不算晚期,運氣好的話應該也能痊愈。”
阮四月麵容戚戚然,大夫的話再次證明了,陳東的病千真萬確是癌。
雖然大夫強調說是不嚴重的癌,但是,
在她眼裡,癌就是癌,再輕的癌也是癌啊。
她忘了和大夫客氣說話,她想到了陳東爸爸和媽媽對自己的好處,可真的比她的養父母和親生父母都好太多了。
也是在他們那裡,她感受到了父母之愛。
她心裡痛得不行,從她離婚後這幾個月,對於陳家來說,應該是地獄般的幾個月吧,
她應該陪著陳家爸媽一起挑起這不幸的,但是,她走了,把這不幸全部壓在兩個老人的肩上。
雖然她是對陳東病情一無所知的,但是,此時的她,還是覺得自己像個逃兵。
尤其是,在陳家遭遇如此大的變故之時,兩個老人也通情達理地沒有問她索要回彩禮。
那可是一筆巨額看病資金啊。
她阮四月此時卻毫無能力返還這筆錢,她無地自容。
她拿著藥失魂落魄回到診所,阮青梅看到她神情非常地不同,
“這是怎麼了?出去一圈,怎麼看起來精神更差了。”
阮四月頹然坐在床頭,把藥扔在桌子上,
“我碰到陳東爸媽了。”
“嗯?你怎麼和他們說的?有沒有問陳東的病”
“沒有搭上話,他們,大概沒有認出我,也可能認出我了,不想理我。
我發現她的時候,她們開摩托走了。”
阮四月頓了一下,
“不過,陳東的病大約是真的,我打聽那診所大夫了,大夫說的陳東得的是腸癌。
我就奇怪了,當初是肺結節,後來說是良性,怎麼又確診為腸癌。”
“四月,你怎麼打算?你該不會又要回去陪陳東治病吧?你不是說他早就有新對象了嗎?”
阮四月淒然一笑,
“他生病都能夠瞞,難道女朋友不能有假?”
“四月,你可彆犯傻,你們婚都離了,再怎麼的,也是他陳東做了對不住你的事,
就算他後來良心發現和你離了婚不想拖累你,也不能抹去他犯的錯。
你現在需要向前看,追求你的幸福,而不是,為了一個病了的陳東,把自己的幸福搭進去。
現在什麼時代,彆說已經離婚的,就算是沒離婚的,又有多少人不是大難臨時各自飛的?”
阮四月沒理阮青梅,自顧自朝牆裡躺著。
阮青梅給她倒了水,
“來,把藥吃了,先好好睡一覺。身體要緊的,其他的事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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