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頭男子丁強,鍥而不舍地追逐著阮四月的碗,愣是把一大塊白切雞肉放進阮四月碗裡,
嘴裡說著,
“這可是胖子的拿手好菜,嘗嘗,嘗嘗。”
阮四月看到那可能沾著丁強口水的雞肉,放在自己本來正吃的菜上麵,隻覺得整個碗裡的菜都不想吃了,
她沒好氣地把碗放在桌子,雖然已經強壓著怒火,那不鏽鋼碗還發出一些帶著憤怒的聲音。
邵鬆林隔著一個大大的桌子,在對麵看著阮四月說,
“四月,大家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都不是外人,
今天為了你們接風洗塵,丁強也幫著忙了好半天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你就給個麵子,多吃點。”
本來阮四月本來還想給阮青梅一點麵子,再忍耐一下,就算不吃那油頭丁強夾的肉,也堅持到飯畢,
但看到邵鬆林那厚顏無恥的笑容,隻覺得,這屋子裡充滿著汙穢的氣息,實在忍不了了。
“不好意思,我有點不舒服,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阮四月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阮青梅拉了一把阮四月的手,
“四月——”
阮青梅的聲音拖著尾音,意味深長,帶著點勸告的意思。
阮四月堅持,
“青梅,我真的不舒服,我回去了,你就不要起來了,你們繼續。”
說著就去背自己的行李,她的行李並不多。
那油頭丁強也站了起來,“我去送你”
胖子和另外一個不認識的男子起哄,
“是啊,丁強,麻煩你去送一下吧。”
阮四月忙擺手,
“不用不用,我去打車。”
阮青梅起身把阮四月送到門口處,丁強卻不由分說跟著要下樓,
還試圖來搶阮四月肩上的行李,被阮四月拒絕了。
“你不用跟著下樓,我不用人送。”
那丁強卻不聽,一直跟著,
“你這麼漂亮的女孩,還背著行李,如果我們就這麼眼看著你一個人出去打車,那我們還算什麼男人,男人生來就是照顧女人的。”
那聲音讓阮四月聽得更加惡心了。
阮四月不理他,自顧自加快步伐往外走,隻見丁強誌在必得的樣子,緊緊跟隨著阮四月。
他剛提了一部豪華跑車,他不信,一亮出自己的汽車,哪個女孩能不淪陷。
一出小區門,丁強指著停著汽車的那一片,
“喏,那個天藍色的車就是我的。”
阮四月根本沒有看他的車,直接奔著馬路對麵過去,
那邊有一個摩托車剛剛在下顧客,她直奔那個摩托車而去,可惜摩托車司機沒有看到她,又開走了。
阮四月跑到了馬路對麵,那丁強沒有跟過來,
她還以為丁強放棄了送她的念頭,
接著卻聽到汽車鳴笛的聲音,緊接著,一部天藍色的車啟動,竟然直接橫穿馬路到了阮四月身邊,
雖然這條馬路車不多,但是,這樣直接違規橫穿,實在讓阮四月驚訝不己,這不是找死的嗎?
她迅速跑到了馬路牙子上靠近旁邊店鋪的地方,丁強停下車走了下來,向著阮四月走過去,
阮四月下意識的往反方向跑過去,她哪裡跑得過丁強,很快被丁強追上,丁強一把抓住阮四月的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