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阮青梅這長篇大論地的,把那丁強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成了好男人,阮四月從嗓子裡哼了一聲,
“你既然這麼喜歡他,你就跟了他吧,反正,你都腳踩兩架船了,也不差多一個。”
阮四月甩出譏諷的話,大步向前。
阮青梅心裡一陣地震,
“阮四月!你給我說清楚,我都說多少次了,我和莊寒早就分了,分了!我沒有腳踩兩架船。”
阮青梅的嗓門很大,幸好,旁邊沒有過路的人,
好像嗓門大就意味著她有理似的。
阮四月回頭看了一眼阮青梅,心裡說不上來的憤懣,更加加快了腳步。
阮青梅緊追著,
“四月,你給我說清楚,你不要汙蔑我。”
阮四月不理她,一路沉默直到回到家裡,阮四月沒管屋裡沙發是不是有灰塵,直接去坐過去,她心裡亂得很,煩得很。
一來為陳東的事而悲傷,二來為五萬塊的錢發愁,三來為了阮青梅腳踩兩架船而擔憂。
火車上,她接到栗麗麗的短信,說看到了阮青梅和一個很帥的帥哥壓馬路,異常地親密,是不是之前在電話裡聽到的莊寒?
栗麗麗形容那帥哥的長相,她知道是莊寒無疑。
原來,她無數次叮囑阮青梅不要玩火,她嘴上答應得好好的,卻完全不曾當回事。
萬一哪天小命玩丟了,可就好看了。
阮四月看著阮青梅,
“青梅,以前,你走錯路,我理解你,都是窮鬨的,
現在,你跟了胖子,不窮了,你還鬨什麼啊?
我要沒有確鑿的證據,我會這麼說你嗎?”
阮四月的聲音不大,語氣也不硬,甚至十分的平靜,但那平靜的語氣裡,充滿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阮青梅看著阮四月,心下明白,她雖然在老家待了這麼久,看來,真的是有什麼消息,
但她細想來,她和莊寒的見麵每次都十分謹慎,自從她開始給莊寒錢以後,莊寒對她除了原有的熱情之外,還有恭順。
他不再像以前一樣冒冒失失。
而是聽她的話,每次見她,都十分的謹慎,生怕被胖子或者他的什麼人發現了秘密。
她開始心虛了。
她站著,俯視著阮四月,沒有去坐下,語氣軟軟的,像是道歉,像是狡辯,
“四月,你不懂,我和胖子在一起,你明白那種感覺嗎,
就是一個不喜歡的工作,會有工傷的,而和莊寒在一起,卻能治愈這份工傷。
你明白我的感覺嗎?
如果沒有莊寒來治愈,有時候,我會覺得,我雖然不缺錢,但卻覺得我的生活會沒有了意義。”
“你沒看過那些案件嗎,是不是很多凶殺案都是因為三角戀引起的,你這分明就是玩火啊,
魚和能熊掌不可得兼,你既然選擇了錢,你選擇了胖子,你就不能同時和莊寒在一起。”
阮四月就算不認可阮青梅的三觀,也能理解她的選擇,但是從客觀上來為她的人身安全考慮,也要極力勸阻她玩這種危險遊戲。
阮青梅扭頭不看阮四月,看著陽台外麵,臉上現出極其隱忍的表情,
“青梅,我說的話,你聽進去了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