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誌勇忙完一波生意,剛想坐下來休息,看到阮青梅笑意盈盈地走過來。
“青梅,你——來了?”
雷誌勇打了個招呼,其實他心裡覺得有點奇怪,
自從分手,阮青梅從來不曾單獨找過他,都是和阮四月一起。
“雷哥,我想請你吃個宵夜,有些話想和你說,你看能不能找彆人幫忙看一下攤?”
雷誌勇眉間不經意地皺了一下,
“青梅,我這正忙著,一會再忙完旁邊工廠下班時的這波生意,我就要回家了,
我還得回給麗麗煮夜宵呢。”
雷誌勇說的是實話,每天晚上回去還得給栗麗麗煮夜宵,喂奶的女人得少吃多餐,醫生交待的。
但他心裡其實也有著不想和阮青梅單獨見麵,有點避嫌的意思。
阮青梅卻似乎很不知趣,
“雷誌勇,這麼不給麵子嗎?
今天,我是想認真給你道謝,沒有彆的意思”
她似乎意識到了雷誌勇不想背著栗麗麗和她單獨見麵,於是說,
“如果你怕麗麗多心,我和麗麗打個電話說一下。”
雷誌勇看著阮青梅,不知道阮青梅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阮青梅的激將法還是見效了,
“麗麗沒有那麼小心眼,我也沒有那麼怕媳婦,
我是覺得,沒有必要讓你破費,你也沒有什麼錢,道謝什麼的心意我領了就行了。”
阮青梅卻直接和雷誌勇隔壁的攤主說,
“麻煩您幫雷哥看會攤,一個小時就行了,他回來給你帶夜宵。”
隔壁攤主也是一個和雷誌勇差不多的中年男人,和雷誌勇關係不錯,他樂嗬地笑,彆有深意地看著雷誌勇,“雷子,去吃頓飯怕啥,給人家一個麵子嘛。你媳婦再怎麼厲害,也不至於讓你嚇到這個樣子。”
雷誌勇被兩個的話這麼架著,一時覺得不好下台似的,和鄰居攤主交待了一下,跟阮青梅走了。
阮青梅找了不遠處一個飯店,還要了一個包間,雷誌勇忙說,
“不用,不要包間,在大廳裡隨便吃就行。”
阮青梅看著那大廳裡亂哄哄的擠滿了人,堅持道,
“要一個包間。”
雷誌勇想不清楚阮青梅要乾什麼,要說道謝,怎麼連阮四月也不帶上。
這次救了她的第一主要人可是阮四月,他不過是幫阮四月的忙,這次如果沒有阮四月,根本不存在救她這回事。她說不定還在被莊寒軟禁呢。
阮青梅點了菜和酒,都是雷誌勇喜歡的。
“青梅,今天酒就不喝了,我一會還得趕回去呢。”其實是栗麗麗給他下了命令,月子裡不許沾酒。
阮青梅卻執意點了,
“你不喝,我喝。我今天不醉不歸,你隨意。”
阮青梅先是認真感謝了雷誌勇,雷誌勇還是覺得兩個人一起有點尷尬,
“這個時候,四月應該也下班了,我現在打電話讓她過來吧。”
雷誌勇覺得和阮青梅這樣孤男寡女在一個包間很不妥,一旦被栗麗麗察覺,就算不大鬨,少不得也要陰陽怪氣好些天。
阮青梅看到雷誌勇拿起電話,準備打給阮四月,伸出手按住雷誌勇的手,
“雷哥,今天,彆叫她,我就是想和你好好聊聊。”
說完,從包裡拿出一疊錢來,
“雷哥,這是兩千塊錢!算我給你這次冒險救我的謝禮!
你彆推辭,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你現在又裝修新房,又生孩子養孩子,需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