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栗麗麗的分析,阮四月一時無言以對。
雖然,阮青梅並沒有告訴阮四月,她昨晚和雷誌勇在一起,但阮四月也估計到了。
栗麗麗說著,看著阮四月語塞的樣子,眼裡流出傷心的淚,
“你不想說就不說,你不說,我也知道。
雷誌勇就是犯賤,人家都甩了他了,他還上趕著舔。”
“麗麗,你彆這樣說雷哥,雷哥和青梅早就是過去了,
你這樣,倒讓我很不好意思,
雷哥這次去救青梅,他純粹是幫我,你看,雷哥現在對你絕對是一心一意的,他不可能再對青梅有什麼心思。”
栗麗麗看到阮四月這樣說,也覺得自己說得過分了,這樣子倒讓阮四月自責,忙拉了阮四月的手,
“四月,你彆多心,我沒有不讓雷哥去救青梅,這人命關天的事,我沒有那麼不懂事。
我隻是生氣,昨晚,他要是不和阮青梅去喝酒喝飯,耽誤了送孩子來醫院,可能我兒子就不會得腦炎。
我鄰居有個叔叔,就是小時候得腦炎,都傻了。”
栗麗麗說著說著就淚如雨下。
阮四月摩挲著栗麗麗的手,安慰著,
“麗麗,你彆太擔心,腦炎現在也不是什麼大病,幾天就好了就出院。
現在醫療條件好了,不像幾十年前,
幾十年前,醫療條件多差啊,現在腦炎都是小問題,你彆太擔心了,你睡一會吧。”
栗麗麗還在抹淚,雷誌勇交完費回來,把收費單放在栗麗麗頭邊,栗麗麗拿過去看,
“一晚上就用了那麼多錢,這一下子住幾天院,要花多少錢呢。”
“你彆操心錢的事,你趕緊睡會吧。趁著四月在幫忙看著,你白天多睡會,不然,晚上還得看娃,又睡不成。”
阮四月看著孩子也安穩地睡著,點滴也慢慢地滴著,對雷誌勇說,
“雷哥,你也睡會,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寶寶又沒有鬨,我自己看著就行。”
雷誌勇想到昨晚上熬了一夜,今天晚上又得熬夜,便去走廊長椅上去睡覺。
栗麗麗壓著一肚子氣,看著可愛的孩子,也隻能先忍了。
閉上眼睛,努力睡了。
阮四月在醫院幫忙到很晚才回家,阮青梅已經下班回來了,在家裡看著裝修節目,
“四月,雷哥孩子怎麼樣啊?”
“問題不大,腦炎,估計要住好幾天院。”
阮青梅興致勃勃地看著裝修節目,
“四月,你看,人家這小房子,本來那麼爛,經過專家設計,這麼漂亮”
她看的是一個專門改造超小戶型的節目。
“怎麼,你這是在研究裝修了,有沒有打算在哪裡買啊,要不要周末陪你去看看。”
“四月,我想吧,就去雷哥小區裡買就行,他們那小區裡小戶型比較多,而且,我和他住得近一點,你去找我們都方便,要是住得太散了,也不方便不是。
而且,聽說,老業主介紹新業主還能返現,我跟雷哥說好了,返現,我們五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