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樹以後會不會變成宋父一樣的男人?
阮四月的質疑讓宋玉樹輕斂了雙眉。
宋玉樹看著阮四月,她的眼睛裡有著滿滿的懷疑。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能打洞,宋玉樹自知他和父親長得像,但其他地方卻不像,
“四月,你問的是外貌還是人品?
要是外貌,我以後,大概率會長成他現在的樣子。
要說其他,四月,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像他那樣惟利是圖。”
惟利是圖!
宋玉樹用這樣的貶義詞來形容父親,作為兒子,似乎有點太不客氣,但也是確切的。
商人重利,自古皆然!
連他的人生與愛情在父親眼裡,都必須變成獲得財富的手段,才不算浪費。
宋玉樹的眼神清澈,此時更是閃著堅定的光芒。
電話鈴響了,宋玉樹看了一眼,是父親,他正想掛掉,阮四月說,
“你回去吧。我沒事。我一會自己出去逛逛。”
宋玉樹點頭,又不放心地在阮四月的臉頰上一個飛吻,
“不要關機,不要跑太遠。
這附近治安還可以的,有的地方治安不太行。
想下去就在樓下附近逛逛,有什麼事馬上聯係我。”
阮四月點頭,宋玉樹一邊接著父親的電話一邊離開。
阮四月看著宋玉樹的背影,消失在門外走廊,她沒有起身去送。
她也沒有馬上起來去外麵逛,而是倒臥在床上,愣愣地看著天花板出神,
她和宋玉樹真的合適嗎?她能得到宋家的接納嗎?
如果不能被接納,她能忍心看著宋玉樹為了她,放棄他的家庭嗎?
她心亂如麻。
越想越煩,騰地起身,照著自己的腦袋拍了幾下,
又去洗手間洗了臉,想讓自己變得清醒一點。
她卸了妝,沒有再化妝,就往外走。
街上人來人往,早上吃得少,她感覺到有點餓,便去小吃店吃點小吃,吃到了美味的食物,心情也好了了起來,
人生不隻有愛情,她對物質也沒有那麼渴望。
她自己能夠自食其力,就算一生一個人照樣過日子。
和宋玉樹的事,順其自然就行了。
想通了後,她覺得高興起來,
此時已經是秋天,南方的天還很熱,北方的卻已經有了涼意,
雖然她提前知道氣溫的差彆,已經換上了早秋的外套,還是覺得些微的秋涼。
她便去逛衣服,想買一件稍厚一點的外套。
她習慣性地去看街頭小店和街頭小攤,一直以來,她的消費水平從來都是很低的。
她不像阮青梅,總是不由自主高消費,實在沒有辦法不得降低消費的時候,總覺得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阮四月已經習慣了低消費,而且對這低消費的生活甘之如飴。
地攤上很便宜的衣服,她也穿出自己的風采,她從來沒有想過去買什麼貴的,甚至根本不曾糾結過,
也談不上舍不得。
她沿著街道隨便逛著,秋天,風和日麗的,藍天白雲,雖然天氣微涼,那晴好的天氣卻能讓心裡的煩悶一掃而空。
她走著逛著,完全忘了宋玉樹的警告,加上那些店鋪沿著街道斷斷續續,她不知道不覺就走到了偏遠一點的商業區。
在一個街頭小店裡,她看中了一款外套,問價,
“三十五。”店員說。
三十五,一件外套,對於她來說,略略貴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