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梅的話讓阮四月大為意外,原來以為宋玉樹或者被送到國外,
或者送去了一個偏僻的大家不常想到的精神病院,
萬萬沒有想到,宋玉樹就這樣被關在家門口一公裡處的那個精神病院。
把人關在精神病院,卻在媒體上接連發布訂婚,即將結婚的消息。
這宋郭兩家當真不把宋玉樹的人生與未來當回事啊!
宋玉樹的精神病傳開去,這一輩子,還怎麼做人,怎麼做生意?
難道這宋父不是把宋玉樹當宋家的繼承人嗎?
莫非,他隻是把宋玉樹當工具人,而繼承人另有人選?
私生子?或者後老婆懷上了?
阮四月的腦海裡迅速翻騰著各種可能。
稍後,她才緩過來問,
“青梅,這消息可靠嗎?”
“當然可靠,你還不相信我的偵查能力?
那小夥子,我一頓飯就拿下。”
“而且,他說,繼續幫我留意宋家的動靜。”
阮四月陷入了沉默,她心裡迅速思索著,她將如何打算。
去看望他?解救他?
報警?
阮青梅看著阮四月不說話在,便問道,
“怎麼樣,咱們怎麼樣把宋玉樹救出來,直接報警是不是可以?
畢竟,咱們知道,宋玉樹在哪裡。”
“咱報警,拿什麼報警,他既然被關了起來,那肯定各種病曆手續做得齊全的,
咱們有什麼能力去查他?”
阮四月的語氣不很好聽,倒不是懟阮青梅,而是在懟自己,
她抓著自己的頭發,極端的苦悶。
人家宋家在本地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肯定三言兩語就搞定了。
而且,一旦打草驚蛇,很可能,宋玉樹就會被轉移。
阮青梅看到她的痛苦的臉,也不和她一般見識。對於她的不好的語氣像沒有聽到似的。
阮四月想了一會,給秦曉薇打了電話,卻沒有人接。
“我還是求助秦曉薇,讓她來設法采訪一下。
如果能有途徑對宋玉樹進行一個采訪,再登個報紙,那麼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阮四月說。
說話間,秦曉薇的電話來了,當聽到阮四月的消息時,有點意外,
宋家真的是實行燈下黑的計謀啊,就把宋玉樹關在自己離自己幾一千米的精神病院!
想那宋玉樹,該有多麼絕望,離家一公裡,和家人呼吸著同樣的空氣,
卻被家人關起來,失去了自由。
“小姨,我求求你,隻有你能救宋玉樹,
我是鐵定進不去的,
你不一樣,你是他們親戚。”
“哎,我啊,
我試試吧。”
其實,秦曉薇,對這件事心裡也是一點信心也沒有,
因為,她的叛逆,在所有的親朋裡也是人儘皆知。
沒有人真正把她當成秦家女兒來看待。
她要是想通過正當渠道,通過宋家人的同意,來看宋玉樹,眼前應該也是不太可能。
她必須利用自己的資源人脈,來想彆的辦法。
秦曉薇答應得雖然含糊不清,
隻是說自己試試,阮四月已經欣喜若狂了,
“小姨,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的,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秦曉薇再次答應,
“四月,你也不用拍馬屁,我本來就是做這一行的,這種新聞,我能挖出來的,一定不遺餘力,這不光是幫宋玉樹和你的忙,這本身,也是我的工作。”
放下電話,阮四月心情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