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梅麵對劉建設的蓄意揭露,沒有絲毫驚慌,
“我和你們父親以前是有過一段交情,那是以前的事了,
後來,我們分手,分手以後才認識的我男人。
我男人對我的戀愛史略有耳聞,你不必用這種事來威脅我。
既然你們說是為遺產而來,這件事我不知情,
你父親以前倒是提過一嘴,我沒在意,以為他說著玩的。
如今你們這樣找來,看來,他真的把遺產留給我了一部分?”
“確實是留給你一半,但是,我們才是父親的法定繼承人,
你是騙子,老頭受到你的欺騙才會給你一半,
我們一定會把這錢全部拿到手的。”
劉建設說著,臉上一臉的堅定。
阮青梅淡淡笑,發了一聲冷哼,
“欺騙?欺騙你家老頭子的,有沒有可能不是我,
而是你們,是你們的母親和你們兄弟二人!”
“什麼意思?”
劉興旺問。
阮青梅掃視了一眼兩兄弟,確實,他們的臉上,沒有一星父親的影子,
“你們有沒有照過鏡子,你們和父親有沒有一丁點的相像?難道,你們的母親在臨終前都沒有把這秘密吐露過一點?
你父親為什麼不想把財產都給你你?因為你們倆個都不是你們父親的血脈。
所以,他不願意把財產全部給彆人的兒子。
而這兒子還是背叛他的老婆和不知道是誰的男人生的。”
阮青梅的聲音淡定從容,
劉明之前並不知道阮青梅劉老板一事,
心裡倒也暗暗震驚,不過聽說是在認識他之前的事,也沒有太當回事。
阮青梅混亂的過去,他不是不知道,他早已接受並且原諒了她。
她不過是想儘自己之力,謀一個好的生活,
她的方案是錯的,但她一個農村出來的沒有什麼文化的女子,她選擇錯了捷徑,
劉明認為,他能夠原諒並且接受。
劉建設和劉興旺聽了阮青梅的話,驚得眼球都快掉出來了,麵麵相覷,張口結舌,半天沒有說出來話。
劉建設捏著茶杯的手開始顫抖。
他從母親的臨終遺言中,有過懷疑,但終究隻不過是懷疑。
萬萬沒想到,他們二人果真都不是父親的孩子。
到底是真的,還是這眼前這女人,信口胡謅?
他不能相信,他的身體開始顫抖,
他把手中茶杯,重重地摔在茶桌上,
桌子上的各種食品和煙一類的東西震得掉了一地。
劉興旺卻按捺不住了,
“你這個賤人,你信口開河,侮辱我們兄弟,也侮辱我的母親!”
說著控製不住就衝到阮青梅麵前想打她,
劉建設到底成熟多了,他一把抓過兄弟,把他按在凳子上,
“你鎮定一點。”
然後對阮青梅說,
“你這樣說,你有什麼證據嗎?”
阮青梅哪裡有證據,但此時,她眼珠子一轉,
老頭子給她說這些,並沒有拿什麼證據給她,
但是,聽說過老頭子說過,在香港一家什麼親子鑒定機構做的鑒定,
她聽說這些鑒定結果,不但會給本人結果,機構裡也會有留存證據。
雖然她不是很懂,這個和遺產的分配是否相關,
“證據不在我手裡,但是我聽老板說過,在某機構做的鑒定,
機構裡自然是是有證據保存的。
如果遺產分配涉及法律,到時候需要的時候,想來法院自會提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