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梅被男人摔到草垛洞裡,努力往外爬。
那男人以為她不敢逃,扯下外套,撲了過去,卻撲了一個空,
緊緊抓住了阮青梅的腳。
阮青梅轉頭,照著那男人的臉上使勁猛抓,
但是,手也被男人捉住了。
“喲,挺有勁啊,叔叔喜歡。
侄媳婦,我看你也彆掙紮了,你的醜事,我可是聽得真真的,
你不怕我現在就去和你公婆講?
我不光可以和你公婆講,還可以給全村人講,你還要不要臉了?
劉明是一個大學生,能掙錢,他還會要你?
叔叔又不要你錢,又不要你一塊肉,
叔這輩子,沒出去過,連個好女人都沒有見過,你就當做個好事了。”
阮青梅聽著他的話,腦子裡想著這一係列的後果,
無論有什麼樣的後果,她都能認,
就是不能和眼前這個流浪漢在一起!
男人看到了到阮青梅被他說得稍稍沉思,手上掙紮的力裡有一個瞬間的鬆動,
還以為他那一番言論已經把阮青梅說動,心裡狂喜。
“侄媳婦,你放心,隻要你讓我嘗嘗,我保證,你的秘密我這輩子爛在肚子裡,一個字也不對外人講。”
男人說著就用力一拉,想把阮青梅拉到懷裡來,
阮青梅那一個走神,確實身上稍微放鬆了點,一下子被男人拉過來了,
因為長期不刮胡子,男人差不多有一寸多長的胡子,眼瞅著要就貼上她的臉,
她聞到一股多年不洗澡的惡心氣味。
她瞅準機會,抓住一撮胡子,狠狠地揪,
直痛得男人呲牙咧嘴的。
男人痛得忍不了,騰出一隻抱阮青梅的手去拯救自己的胡子,
阮青梅借勢逃出他的懷抱。
阮青梅拚命逃,頭也不敢回,什麼泄密,什麼劉明,什麼婚姻,她什麼也不關心,什麼都無所謂,隻想逃出那個臭男人的魔掌。
這裡的臭男人,不是罵人,而是陳述事實,
實在是臭得很。
阮青梅以近乎瘋狂的狀態逃到了劉明家裡,穿過在院子裡玩耍的兒童,沒有和在堂屋裡麵說話拉呱的鄰居大嬸們打招呼,直接逃到自己與劉明的廂房。
她“咣”地關上了房門,並且順手插上了插銷,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捂住胸口,她的心臟跳得劇烈,一起一伏的。
劉明今天和親屬一起去了很遠的一個親戚辦白事,喊她一起去,她想著第二天就去坐火車走了,今天在家裡收拾一下行李,便沒有去。
此時的劉明還沒有回來。
劉明媽媽和鄰居大嬸們有三四個人坐在堂屋裡聊閒天,看到阮青梅這樣慌慌張張地跑到自己房裡,把門也栓上,感覺十分的不對勁,就大喊,
“青梅,你怎麼了。”
阮青梅回了一句,
“沒事。”
一個大嬸走出來,到廂房的窗外往裡看,
“青梅,是真的沒事吧?”
“我沒事,”
阮青梅一抬頭,看到大嬸正往她屋裡看,剛好和坐在床前的她目光對視,看起來有點恐懼。
那大嬸好事地走向院門,
“是外麵有什麼嗎,把新媳婦嚇成這樣。”
大嬸走出劉明家的院門向外探了一下頭,又轉身回來,
“劉明媳婦,你是不是被那個大胡子的男人嚇到了?”
阮青梅一驚,莫非那男人跟過來了?
大嬸接著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