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四月沒有再催她,隻是溫和地看著她,等著她開口,
對於一個殘疾女人,
阮四月心裡恨不起來,
“阮四月,對不起,宋玉樹的事,其實都怪我,誰讓我喜歡他呢。
我沒有想到,他這麼堅決地要逃。”
“所以,你來找我,是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阮四月有話直說,
對郭玉潔,之前她因為宋玉樹被困精神病院的事,她心裡還有點恨,
即同情她的不幸,又恨她的為什麼偏偏選中宋玉樹,
而如今,宋玉樹即已脫身,而她現在看起來,是那麼可憐,
阮四月心裡的恨意消散殆儘。
她溫和地看著郭玉潔,慢慢等著,等著郭玉潔說出她真實的來意。
郭玉潔再端起水杯,喝了幾口,緩緩說道,她努力的控製著臉上的肌肉,說話慢起來,臉上的猙獰感減了些許,
“阮四月,我知道,她愛的是你,你可能恨我。
但是,但是,我要求的一點也不多,
我隻想給他生個孩子,
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我的要求有點荒唐,有點無恥,
但是,你看我這樣,我也不想和彆的男人結婚了,
我就想生一個我和他的孩子。
我覺得我不算過分吧?
我不會虧待他,我可以補償,你知道,我家裡不缺錢。
隻要他能滿足我這個要求,我們家依然會帶他們家一起,共同富裕。
四月,他人那麼優秀,再加上我們兩家的幫助,你以後嫁給他,你的人生也會更幸福,
這樣,咱們是雙贏的。”
阮四月之前聽宋玉樹說郭玉潔的這個荒唐想法,就覺得她腦洞好大,
萬萬沒有想到,如今,宋玉樹已經逃出來了,她還能來到阮四月麵前,說出她的這個荒唐的請求,
居然還想給阮四月談條件。
阮四月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心裡出現了哀其不幸,卻又怒其不爭的想法。
如今科技如此發達,為什麼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既然不缺錢,去國外什麼樣的種子找不到,
又何必非要和這個不愛她的男人扯上關係呢?
阮四月有點無語了。
沉默的阮四月站起身,走到陽台上去看向外麵的風景,良久沒有回話。
郭玉潔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阮四月的身後,
“我知道,我的要求你很難答應,
但是,如果宋玉樹這樣反抗家庭,那樣,不但他們家族未來得不到我們家族的提協,
恐怕,他家族的企業也將和他毫無關係。”
阮四月突然覺得好笑,在眼前的這個女人心裡,也許,隻有家族的財產,才是人生依仗,
她遠遠不明白,對於宋玉樹來說,自由遠比家族財產重要得多。
因為,財產,他也可以靠自己的雙手去掙來。
而自由才是最重要的東西。
阮四月轉過身,麵對郭玉潔,直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
“這件事,你要親自和宋玉樹講,這是你和他之間的關係,這件事和我,應該是沒有什麼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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