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朋友的目光卻一直往阮四月的臉上瞟著,等她的目光迎過去,他的目光又躲開了,
她覺得很彆扭。
心裡想著,林東的朋友怎麼這樣不禮貌的。
終於,阮四月忍不住了,心裡有點想逐客的意思。
卻說不出口,
畢竟,林東不光救過她的命,還幫了她一次又一次,
對林東帶來的朋友,再怎麼心有不悅,還是不好表現在臉上。
還好,林東似乎觀察出了什麼,主動站起身,
“既然你這房子暫時不準備賣,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四月,如果有一天,你決定賣房了,一定要通知我呢,不要賣給彆人了。”
“好的,林哥。謝謝你這麼青睞我的房子。”
“四月,這林東買房,我看,他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說不定,目的還在你心身上呢。”
“彆瞎說了,沒想到,你還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我記得,這課文,你可背不出來。”
“什麼課文不課文的,我可不知道,
這句話,劉明說過好多次,我都記住了,
我雖然不知道出自哪篇課文,但已經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是另外有目的。
四月,我咋覺得,這林哥,對你,還是有點賊心不死呢。”
“說什麼呢,人家大哥沒有你想的那樣。
人家就是好心。可怕怕我太窮了出去沒辦法過日子,想著幫我。”
“喲,這話說得,問問你自己的心,看你信不信?
男人這東西,沒有無緣無故的對一個女人好的。
他主動出高於市場價那麼多買房,那哪裡是買房了啊,
分明是資助你出國啊。”
“你說他賊心不死,他又怎麼會願意給多錢,資助我出國去嫁給宋玉樹呢?
這不是前後矛盾嗎?”
“嗨,不是有一句話這麼說,愛一個人就是讓他幸福,而不是占有,
也許,他對你的愛已經升華到這樣高度了呢。”
阮四月噗嗤一笑,
“你可真能瞎說,還高度,得了吧你。
以前,林大哥也可能真的對我有心思,
但後來,他知道宋玉樹的存在後,就沒有了,
真的,他一直說,宋玉樹是一個非常好的對象。”
“莫非是我小人之心了?
不過我看你要出去還是抓緊,省得夜長夢多,
宋玉樹和你本來相處就不是很久,分離時間久了,萬一,他在國外碰到對眼的了,
你不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嗎?”
阮四月卻沉默了。
阮青梅碰了她一下,
“咋,不說話了?
是不是,你對宋玉樹也沒有那麼信任了呢,
其實,男女之間的愛情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嗎,哪裡有什麼海枯石爛,
要麼為錢。
要麼為色而已。”
阮四月看著阮青梅,阮青梅雖然沒有讀過多少書,
你彆說,在男女情事上的研究可不少。
為色,為錢,色衰而愛馳!
阮四月想到自己的工作越來越好,她甚至可以利用自己的能力去幫助弱者,
比如今天遇到那個殘疾小夥,她回來的路上和上級領導提了一嘴,
領導雖然沒有馬上答應,便也沒有拒絕,
而是說麵試一下,隻要小夥子坐著工作沒有問題,就儘可能給他安排一個工作。
她相信,小夥子除了腿腳不太好,勝任工作完全沒有問題。
如果這件事做成,帶給她的成就感,遠非一個月多漲一百塊工資可比的。
一旦出了國,她甚至對自己能否做到生活基本自理,都沒有信心,